戊土为镇物。”
再回忆当时那片沼泽地。
管仙桃实际上选了方位,那里就是中位!
中位本身就是土,重土克水,再加上四宿都没能将旱魃镇死。
我所想出来的这主意,未必管用,只能先试试。
先抬头看向了陈术,我又扭头看唐克,说:“唐警官,你去仙桃城,最中央的位置,挖几卡车土来。”
“挖土?”唐克眼中透着不理解。
“真想让你的人活着回来,就按照我说的做,我给你的时间不多,四点之前必须搞定,还有,那几车土一定要常年在阳光照射下,足够干燥,不能背阴。”
我稍稍一顿,凝重又说:“你亲自去督办,弄好了之后立即联系我。”
唐克不再多言,转身出了帐篷,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外走。
“我觉得那个人不是什么善茬,陈术你带上所有能打的人,随时听我调遣。”我和陈术说。
“蒋先生,我明白。”陈术眼神坚决。
再之后的时间,我并没有闲着。
让陈术找来了长宽超过十米的白布,又用了五帝砚磨墨。
画符的时候便很麻烦。
封葬笔太小,十米长宽的布,太大了。
我只能简单的用线条勾勒出氐土貂、柳土獐、胃土雉、女土蝠的图案。
我一共弄了四张白布,画完了之后,手都酸胀无比。
刚让陈术将符布全部收起来,
唐克就联系我,说四车土已经挖好了。
他说我讲的方位,刚好有一片空置的地没有开发,泥土完全没有背阴地,常年被晒的龟裂。
我顿觉得满意不少,连手都不怎么酸痛了。
让唐克现在选一个地方,要距离烂尾楼十分钟左右的路程,他先出发,我立即就赶过去。
电话挂断,一两分钟唐克就给了我地址。
我和陈术点头示意。
当我们先后走出帐篷时,外边儿站着三十多号人。
我并不意外陈家人都集结起来了。
因为我画符的时候,陈术就在安排动员。
让我眉心紧蹙的是,那群人里头,居然连十几岁的男孩儿都有。
“这是陈家所有的有生力量了,前家主那一役,我们折损不少人手,家主为了保住陈家血脉,忍痛处决了前家主和长老,还有一些族人誓死不愿意对八宅一脉低头,陈家为了保存下去,只能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