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敲出来了一个“害”的字印!
它身体发出一声嗡鸣,往后退了一步,手松开了木棍。
木棍上满是粘稠的液体。
倒是通窍分金尺没什么异样,表面干净光滑。
我没有后退,又是扬起尺子,要再次朝着旱魃头上敲去!
旱魃忽而猛地张口,冲着我一声咆哮。
我只觉得周身一阵冰寒,像是有无数双手,要抓住我的身体一般!甚至有某种东西,正要从我身上抽离!
“轰!”
又是一声闷响!
金尺大师已经追了上来,他自上而下,一禅杖劈在了旱魃的头顶!
旱魃猛地回过头去,它的口中,忽然往外喷出一道黑漆漆的液体。
“小心!金尺大师!”陈卜礼在后方一声大喊!
他脸上已经画满了符文,却丝毫不敢靠近!
金尺大师骤然侧身一闪,躲过了那液体。
可还是有一小股射在了他胳膊上!
瞬间,他胳膊塌陷了一些,衣服虽然没破,但液体浸透了衣服,是下边儿的血肉被腐蚀了?!
“喝!”金尺大师一声低吼,手在腰间一晃,一柄利刃入手。
那利刃朝着肩膀一划,一大片衣服,连带着一块皮肉被切下!
他胳膊鼓起的肱二头肌位置,瞬间少了五分之一。
那块肉在半空中,还没有落下,就嘶嘶的消失不见!
血,瞬间将金尺大师半个身体浸满。
金尺大师脸色煞白,蹬蹬蹬后退数步。
他的手已经握不稳禅杖了,禅杖重重落地,整个人都萎靡了不少。
饶是我胆大,这一幕也吓得我胆寒,哪儿还敢上前,立马飞身后退。
我压根儿不敢再拿着木棍了,直接将其插在地上,又退出了十几步外。
那旱魃怨毒地盯了我一眼,又朝着村镇上冲去。
埙声,还没有停下。
我脸色发白,看了金尺大师一眼,便快速朝着村镇上追去。
陈卜礼完全跟不上我。
旱魃先入了镇路,等我进去的时候,路上已经有几个人,歪歪扭扭的地朝着我走过来。
他们脸色灰败,身上透着些许的铁青,神态模样同旱魃有几分相似。
“闪开!”我一声低喝。
本来要下狠手,可瞬间又收起心中焦躁,动作轻了很多,用阳尺面抽中他们的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