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城东区出发,赶到机场,从专用通道再到登机口。
登上冯家的私人飞机,我酒劲儿上来的更多,浑浑噩噩的在椅子上睡着。
等我被叫醒的时候,飞机都落了地。
离开机场,外边儿早有一辆车等着我们,上车后,又是一段赶路……
一路颠簸,我一直半睡半醒的,最后车经过一座叫望县的县城,上了一条江畔的路,在傍晚临近的时候,终于抵达了红河。.c0m
在一座巍峨庞大的山峦下,绕着一条马蹄形的河水。
河水经过山体,在最内侧的地方,更像是一个弧形的宽大湖泊!
湖泊前头,有木质结构的码头,拴着几艘陈旧破损的船。
右侧有一片房屋的聚集地,那片地方的最前头,有一处牌楼。
牌楼上几个脱漆的字:“红河镇。”
“到了。”
罗十六话音充满了唏嘘和复杂。
车门开了。
沈髻掠了出去,到了远处那码头上,静静地伫立着。
我师父一直低着头,半闭着眼,我看不出他的情绪。
倒是曾祖,整张脸都变得无比冷漠。
一行人各怀心事,情绪各异地在镇口下车。
沈髻并没有跟过来,还是在远处的码头上站着。
罗十六摇了摇头,道:“不用管沈髻,这里有她要兑现的承诺,和必须突破的瓶颈,我早有预料她会这样。”
紧接着,他又冲着曾祖行了一礼,道:“蒋师伯,我带你……”
曾祖摇了摇头,径直走过牌楼,朝着红河镇深处走去。
“游子远归,他找得到路的。”我师父轻叹一声。
我长吁了一口气,脚下的速度加快不少,追上了曾祖。
罗十六,我师父,刘文三则跟在后边儿,他们还押着神志不清的壬河。
狼獒不急不慢地走着,刚好和他们齐平。
不多时,我们来到了一处陈旧的院子前头。
朱红色的大门,两侧各摆着一头石狮子。
门显然被修补过,石狮子却被风化许多,看起来都模糊了。
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