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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七杰,唐七旬?”我面色格外疑惑了。
一个疑龙道场,两个观主?
我师父没提唐七旬,朱圹和许昌生同样没说过……
这人,又是谁?
”忘恩负义的人,夺取恩人传承不成,有什么资格说铩羽而归?我看,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微眯着眼睛,冷声说道。
那先生身体僵住,满脸苦味。
沈髻示意我先不要多言,她又问那先生,疑龙道场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在外,否则的话,地相庐不会一直如临大敌,其余人呢?
还有,他们平时应该会去见谷七杰和唐七旬,他们两个,现在是什么情况?
果然,沈髻的问题更符合我们现在的需求。
那先生迟疑了半晌,才低声道:“其余人,去了一处墓葬,我作为留守之人,负责一直盯着地相庐的动静,我们最警惕的人,其实还没出现……”
“你们来的很怪异突然,毫无预兆……我认为可能是进入地相庐的契机,可没想到……”
我脚边的灰太爷吱吱叫了一声,吓得那先生打了个寒噤。
我心想,感情我真被当成了软柿子?
当然,我和沈髻都没打断他的话。
他顿了顿,又说道:“我算是栽了,恐怕命数如此,拿不到地相庐的东西,疑龙经也学不了多少,东西全部交代给你们,只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我也不想再折腾了。”
“我们平时无法见到谷观主,只有每月的十五,谷观主可以走下台阶,我们会在雕像下面见他,禀报行动,听从他安排。”
沈髻点了点头。
我摸出来手机看了眼时间,日历却刚好指在十四,可等到天黑,就是十五了。
疑龙道场在山体内,阴气如此厚重,恐怕早就没了天亮天黑的区别。
“信息有用,但不多。”沈髻扭头看了我一眼。
我点点头,她说的没错。
这先生最多就是给了我们一点点信息差,知道了疑龙道场还有个观主,以及谷七杰每月十五才能活动而已。
“滚吧。”沈髻又看向了那先生。
那人如获大赦,起身就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