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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髻同样说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我都给问的自闭了。
沈髻的步伐开始加快,我提速跟上她。
下山后,又全速朝着羌族的方向赶去。
结果刚走了不到两分钟,沈髻忽然停顿了一下。
她皱眉扫了一眼四周。
我立即问沈髻怎么了?
沈髻又摇了摇头,说感觉有东西掠了一下,应该是错觉。
我心头突地一跳,不自然的说,不会是柳家某个老东西过来了吧?
沈髻眉头紧皱,摇摇头,说应该不是,真是的话,应该会停下来,问我们为什么在这里。
我稍微松了口气,觉得是自己过于敏感了。
我们继续赶路,等回到羌族外,天都快黑了。
在我那辆车旁还有姜萌的车,姜萌在一边站着,可她身旁,居然还有一个人!
那人,赫然便是柳玄桑。
我注意到,柳玄桑换了一双新鞋,倒是瞧不见脚上的伤口了。
他一张脸绷着,像是谁欠了他一大笔钱似的。
我和沈髻停下。
姜萌略紧张,正要开口。
沈髻眼中不喜,直接问柳玄桑怎么在这里?他不是被禁足了吗?
柳玄桑微微抱拳,说是师尊命他随行保护,免去了他的责罚。
“不需要。”沈髻果断地拒绝。
“上一次,你受伤太重,另外两位长老同样不放心。”柳玄桑又解释。
>这事情是沈髻的,我就不好插话了。
一把拉开副驾驶,我直接上了车。
灰太爷、太奶,从我裤腿里头钻出来。
瘸腿断尾那位太爷,发出吱吱的叫声,甚至趴在了车窗边沿。
另外两个,则在我脚下匍匐着。
我低声嘀咕了一句:“灰太爷,别惦记了,沈髻带他,那他就是打手,给咱帮忙的,要是不带,他就屁颠儿地回去了。”
灰太爷又吱吱两声,回到了我脚下。
姜萌的车挺好,隔音效果很强,我都听不见外头说什么。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