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时候,就用一个老牛角塞在口中就行。
她用不了多久,就能挣脱开来,我不牵连因果,只是损失一个老牛角,时间也拖延够了!
吐了口浊气,我站起身。
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一下筋骨。
回头,刚好和瘸子张对视。
他和我点点头,道:“封的不错。”
我笑了笑。
秦六娘若有所思。
戴卢其实一直凑在卧室门口,偷偷地往里瞄着。
我喊了他一句,让他去找人准备口棺材,最好再弄个墓碑,刻上吕玥的名字,等到天黑,我们就出城去埋尸体。
我刚说完,戴卢的脸上就尽是喜色,他连连点头,就和鸡吃米一样!
他立即就开始打电话。
我们没一直呆在房间里头,去了客厅。
吕凤孤零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抹眼泪。
我不太会安慰人,只觉得这房子里的气息格外压抑。
看样子,吕凤就吕玥一个女儿?却被戴卢给害得白发人送黑发人……
几分钟后,戴卢凑到我身边,道:“红河兄弟,棺材一会儿就送到楼下,墓碑有现成的,刻上名字就行,你说,还要准备啥东西不?”
我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说没有别的了。
戴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似是也松了口气。
再之后的时间,略有难熬。
我时不时地看一眼手机。
时间慢的分秒度日。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六点半,天,开始擦黑了。
我起身,朝着房间里走去。
床榻上,吕玥的尸身没有别的变化,还是静静地躺着。
只不过,我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她腰身位置的绳子,稍微松了一些?
我走至近前,检查了一下绳结,绳结没有被打开过。
看样子,是她小腹瘦了一点点?
这就很奇怪了。
我给朱砂绳上多补了两个绳结,将松弛的绳子重新勒紧。
天,彻底黑了。
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