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惜还没从《敕勒歌》中回过神来,马乐逸已经松开了她的手,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发表感慨。
“现在的女人,大多靠不住。”
“她们不是喜欢我帅气的外貌,就是喜欢我有趣的灵魂,没有一个是单纯的喜欢我这个人。”
听着马乐逸的感慨,曲惜突然间顿悟了。
就跟他们老曲家抠门的传统一样,裴家的传统是自恋。
马乐逸一个流着裴家一半血的男人都自恋成这样了,可想而知,裴尧得自恋成什么样。
深夜曲惜从裴家离开时,后备箱的东西不仅没放下,裴母还又给她送了几款新上市的包包。
曲惜拼命推辞,裴母玩命的往她后备箱里塞。
曲惜,“阿姨,您别这样,我受之有愧!”
裴母,“有什么愧?你跟裴尧就算做不成情侣,也可以做朋友嘛,这几款包包就当是你今晚帮阿姨的报酬。”
曲惜瞄了一眼站在裴母身后的裴尧,压低声音道,“阿姨,您要是真想谢谢我今晚帮您,您能不能在裴总面前替我多说两句好话,别让他记恨我?”
裴母冲着曲惜比划了个‘ok’的手势,“放心,这点小事交在阿姨身上。”
曲惜真诚道谢,“阿姨,谢谢您。”
裴母笑吟吟的道,“谢什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曲惜没听清,“嗯?”
裴母,“没什么。”
目送曲惜离开,裴母转身看向站在她身后木头桩子似的裴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