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进去。
同样的,也是见到了墨澈愁容满面的样子。
“阿默,我有什么能为你做的?”
墨澈从文书里抬起头,看到她的时刻眼里融化了一丝冰冷。
“无事,我还需要时间想想,只要把百姓安置好了,受灾的房屋可以重建。金沙城这边经常遭沙尘暴,朝廷本就有让他们迁移的准备,重建一座城即可。”
“可我听漠北的库房空了不少,是真的吗?”
“真的。”
“啊?”
江月儿吃惊地看着他。
原以为这是谣言,没想到还真是。
“之前父皇患上绝症,为了求医消耗了不少。墨羽从中作梗,故意从国库的账上偷偷转走了不少,目前只寻回两成左右。”
男人的表情随意轻松,仿佛只是讨论天气而已。
“那...重建可是笔大费用哦。”
她掐着手指为墨澈计算。
这次受灾的村庄城镇合共六个,若是把人们全都放进同一座新城内,即便只建黄泥房子,那花费也是不可估量的。
“无妨,那墨羽卷走的只是漠北皇室的资产,不及我的十分之一。”
墨澈气定神闲地批注公文,落下一勾,墨渍晕染开去。
“十,十分之一?”
提到钱,江月儿瞬间来了精神。
原来她男人,这么有钱?
漠北数百年来积累的财富,只是他的边边角角罢了?
“别忘了,漠北最值钱的是矿场,矿场那墨羽又带不走,更何况他带走的那笔,我已经找到,只是不想打草惊蛇,先处理沙尘暴再作打算罢了。”
“不得不说...”
江月儿走到他的身后,小手为他捏起了肩膀,狗腿得很。
“我男人可真是有钱。”
她边按摩,边给墨澈吹着彩虹屁,手上的力量或轻或重,让墨澈近日来的疲惫消散了大半。
享受着女子的按摩,男人舒服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他何尝不知她的意图。
这几**被百姓受灾一事弄得焦头烂额,每天风风火火的,江月儿只是故意扯开话题,让他不要绷得太紧。
按了一会,大掌覆在小手上,手轻轻使力,将她拉着跌坐在自己怀里。
“幸好你来陪着我,要不我真是要累坏了。”
接过江月儿递给自己的灵泉水,他一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