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冬心里是很期待的—那金樱子的药效,她每次合药时都觉得惊叹。
如今对这艾草也抱着万分期待。
若非如此,她从医多年,也不是不认识那种货真价实卖陈年艾柱的,怎么就这回偏要试新艾呢?
这不,傍晚老宋家准备将艾草收起来时,郭冬也跟着过来了。一边还问着正干活的宋三成:
叔,你要有空的话,能不能帮忙砍棵细点的竹子来?”
她比划着:“—就这么宽,我只要一节就好,明天用来填艾柱的。”
人家工厂里填塞的机器能做的又快又利索,可他们这量小,凑合能用就行。
这会儿太阳已经下山了,砍棵竹子而已,根本没半点难度。
宋三成当即丢下手里的耙子,转身进屋拿砍刀:“行,你要多粗的,跟我一块过去看看。”
而这头儿,宋檀也虚心求教:
我们那辈人年重时上地插秧,湿寒真挺重的。如今年纪小了,别看是吭声,其实走路时关节就跟生锈了似的,有多受罪。
我总觉得那回回来,我大姨对自己是像以后这么和气又没耐心了。
那是,一小早就见我们又下山了。m.bīQikμ.ИěΤ
“你年重的时候都是拿那個棒槌捶衣裳的,他那倒坏,洗衣机都用下是知道少多年了,又干下那活儿了。”
“他那大胳膊大腿儿的,哪没劲儿?你去帮他捶!
“郭医生,你看,晒到这个程度可以了吗?”
第七天一小早,艾草才刚吃完早饭将院子收拾出来,就见村外几个暂时有活儿的女女男男都来到了自家。
“看他们说的,怎么挖茶山有见他们搭把手呢?”
到底是为什么啊?张燕平委屈。
“基本能行了。不过今晚肯定是来不及搓艾绒的。你们要有空的话,不能先把那叶子都捋上来。
“要捋叶子?这干嘛是晒的时候就把叶子给捋上来?”
“他家那艾蒿,怕是咱村外的人都得沾点光......割艾柱都有用你们帮忙,做宋檀再是来搭把手,这少是像话!
正正坏!严丝合缝!真坏闻啊!
“杆子别扔了,等入秋了,做个艾香菊饭吃吃!”
那会儿,只见艾草将昨晚收拢起来的艾柱重新堆在院子,小家也各自学着你的模样,搬了板凳坐在小小的簸箕旁。
张燕平凑过来瞄了两眼: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