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一毫犹豫的用力一削,刀光劈开空气。
快。
准。
狠。
宽厚的菜刀,在红衣伞女纸扎人脖子上抹出一道细密红线,这道红线逐渐扩大,一颗美人首向后仰倒,砰的滚落在地。
“就这点障眼法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要装红衣姑娘也要装得像一点。”晋安扔掉手里的铁刀,不屑冷哼。
眼前幻觉消失,地上多了具无头尸体和一口铁刀,那无头尸体靠墙而坐,背后墙壁上染满鲜血,有他生前的鲜血也有死后被削掉人头喷出的黑色尸血。
在墙上铺开黑黑红红一大片,好不恶心与恶臭。
不过这无头尸体可不是纸扎人,而是穿着陈氏一族服饰的陈家年轻子弟,并且掉落在旁的头颅晋安很眼熟,是不久前留守在祖堂里的年轻子弟里的其中一人。这人的致命伤是胸口的穿透伤,心脏丢失,失血过多而亡。
实际上红衣伞女纸扎人和阿平此时依旧跟晋安站在一起,并未走丢,刚才都是幻觉。
这个时候,阿平奇怪的看了眼晋安:“晋安道长你刚才中鬼遮眼看到的幻觉是看到了红衣姑娘吗?”
说完,阿平目光古怪的又看了眼晋安:“晋安道长你这手起刀落的一刀,快、准、狠,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说砍就砍红衣姑娘,是真的不带半点犹豫,还好晋安道长你没砍错人,不然现在就要变成红衣姑娘无头躺下了…晋安道长你并没动用百家衣请神上身,是怎么这么快看穿幻觉的?”
阿平这不说还好,原本一直在观察地上陈家人尸体的红衣伞女纸扎人,一双美眸转过来,直直看着晋安,看得晋安怎么觉得后勃颈凉飕飕的,晋安打了个哈哈,然后说起刚才的经历。
但很显然,红衣伞女纸扎人与一般女子不一样,灵秀聪慧的她并不好唬弄,一双眸光依旧平静看着晋安。
晋安干咳一声,看似朝阿平一本正经解释,实则是暗说给身边某位听的:“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但这个世上神秀内蕴,弃尘脱俗似昆仑仙子,才情双绝的红衣姑娘只有一个!别说男人见了惊艳无比,三月不知肉味,哪怕神女见了都要自叹不如,小小障眼法又岂能幻化出红衣姑**世间唯一气质,简直是对红衣姑**羞辱!我又岂能容忍这等宵小魃魈魁魅玷污了红衣姑娘在我心中的昆仑仙子般形象,我与此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