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晋安又想起另一件事:“死人的府邸,可不就是阴宅,也就是坟墓吗,她请我们到坟墓里一坐,你愿意去?”
反正晋安心里膈应。
肯定不会好端端的跑去别人的坟墓里去凑热闹啊。
先不说会不会折寿。
光是想着就挺瘆人的。
“呃。”原本还抱怨晋安的老道士,顿时哑火了。
然后讪讪说道:“这些金银玉器都是死人的陪葬品,是阴间明器,活人拿了折寿,老道我也就是随口说说,小兄弟何必这么较真。”
晋安:“呵呵。”
晋安啥也没说,让老道士自己去体会这两个字。
老道士:“……”
他被晋安一句呵呵,怼得一时气闷,说不上反驳话来。
晋安让林家人重新盖好棺盖后,问老道士,这口白棺该怎么处理?
老道士说等天亮,找块好地葬了吧。对方既然留下殓服当衣冠冢,应该是想让我们好好葬了白棺,不管怎么说,这口白棺都是那位凶主住过的“家”,保不齐哪天又会回来。
晋安怎么觉得,老道士这话越听越瘆人呢。
于是他岔开话题道:“陈道长,你说了这么多,看来你今晚跟那些阴兵待一起,了解到许多事,那你可知白棺里女尸的真正身份,为什么会身首分离惨死?”
“!”
哪知,晋安话音才刚落,老道士竟脸色陡然严肃起来。
老道士避开其他人,附耳低声一句:“那位凶主,好像是前不久刚下葬的府尹之女。”
晋安也被吓住。
“如果是府尹之女,怎么死得那么惨?”
“连脑袋都分离了。”
老道士只是摇头,这种隐秘事,就不是他能知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