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微微点头,当缩头乌龟,确实很伤军心。
王朗又道:“二,沈晨自己挖掘了那么多沟渠,严重妨碍了他的军队,他的攻城器械只会过不来,没有那些器械,我们又何惧之有?”
“嗯。”
众人一听,顿时觉得有道理,连连应是。
王朗最后道:“三,我听闻那沈晨为经学大家,老夫在邺城亦看过他写的《诸子言》和《沈氏经集》,虽确实有精妙之处,但又并非不能辩一辩,明日到两军阵前,老夫只需一席话语,管教沈晨拱手而降,南阳兵不战自退。”
“哈?”
将士们面面相觑。
曹洪赵俨也是一脸愕然不已。
邓展忙道:“监军,沈晨何等样人,靠阵前数语,岂能退敌?”
“呵呵。”
王朗笑道:“邓将军若是不信,明日到两军阵前,自见分晓。”
“这......”
曹洪惊愕道:“莫非监军要与他辩经,我听闻他在荆州辩经无数,连颍川大儒司马德操先生都说他为天下第一经学大家,当时第一大儒也,监军岂能辩得过他?”
“都督放心,老夫自有高论。”
王朗自信一笑,对曹洪说道:“届时都督可严整队伍,大展旌旗,以壮军威。”
“好。”
曹洪见他如此自信,不由信了几分,拍案道:“那我今夜就给沈晨下去战书,约他明日决战。”
“都督放宽心便是,纵使明日不能令其来降,亦让其大儒名誉扫地。”
王朗起身道:“届时老夫必令其惭愧退兵而去!”
“一切就有劳监军了!”
赵俨拱手行礼。
众人也起身行礼。
唯有王朗微微一笑,仿佛成竹在胸,只言片语之间,就能杀沈晨一个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