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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尘知道会是这个答案，不过他未强求，“即来则安吧。”随后陆尘眼睛一亮，问道：

“我还想问你几个问题，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回答的出来。”

“以你目前这个阶段，没有什么是我回答不了的，只是我能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

“你既然这么了解我，那么也肯定知道我不是这一界的人，我想问下界的天魔族有没有攻打人族，人族还好吗？我的故人他们还在吗？”陆尘一连说出了心中一直想问的问题，满怀期待与希冀的目光看着老道士。

“你很想知道？结果或许很残酷。”老者严肃的看着陆尘。

听到这话时，陆尘猛地心中一颤，心脏仿佛被人用手掐住了一般，沙哑的说道：“我，我想知道答案。”

白袍老者闭上了双眼不再去看陆尘，没有张嘴，却发出了沉闷的声音：“当你知道这一切之后，下界的记忆全部都会被封存，并且，你会开启一段新的记忆，你，还愿意吗？”

答案或许重要，就算知道了答案，却付出了珍贵的记忆，那要这答案有何用？

但这终究会成为陆尘的心魔。

“我愿意。”

“你愿意？”老者有些意外，波澜不惊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惊讶之色。

修炼是陆尘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目的，在这个目的之上的是对下界想念，陆尘所有修炼的动力都来自于对下界的想念。

陆尘用坚定的目光看着白袍老者道：“是。”

老者沉吟道：“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认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真假？你说的是我的从前？我不认为那是假，也不相信现在是真，或许现在只是一场梦呢？当我苏醒，那才是真正的开始。”

在这一刻，陆尘的思想已经转变。

下界的一切都是枷锁，是牢牢束缚陆尘的枷锁，要想在这一界变强，就必须挣脱这道枷锁，真正的融入这一界。

白袍老者一会拂尘，空间中竟然出现了一面镜子，像是开启了一面虚空之门。

“命运如轮回。”老者低头呢喃了一句，转而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宛如鬼魅。

陆尘眼神紧盯着这面虚空之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