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撤职查办了，有两个还进了监狱。”

“我在上任之初就接到了警告，说聂处生一心为了百姓，也得罪了不少的人，让我不要听信传言，不要对他怎么样！”

“所以吧，我确实没有敢去查他，这是我最对不起百姓的地方。但是你们也可以去打听一下，我在其它的方面，还真得是一要为了百姓，哎，这也是我最痛恨自己的地方，身在其位，却处处受限制！”

这个县一把手说到这里，还发出了一声长叹。

显然这些话是一直压在心里的，一般不会对别人倾吐出来。

但是今天，在感受到了吴凡不是一般的人后，他就不自觉地说出来了，有一点一吐为快的感觉和无奈。

吴凡看了看他身上，特别是鞋子上和裤脚上的泥巴，还有深陷的眼窝，以及疲惫的神态，一下子就看出来了，他说的没错，确实是一心为了百姓。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的无奈，空有一颗热血心，却无力实现自己的愿望。

吴凡和范水冰何尝不知，在职场上，特别是在人治的时代，职大一级还真得就会压死人。

上面让你做什么你才能做，上面反对的你半句话都不要说。

所以现在才形成了一种怪象，就是只要是权力足够大，哪怕说的是错的，也会有众多的人大声叫好。

哪怕是一句废话，也会有多人的人说是金科律句。

哪怕把人带向了死胡同，也会有众多的人说前途一片光明。

于是吴凡非常直接地说道：“好了，我们算是明白了你的苦衷，也算是间接证实了聂处生的恶行，这件事情，我们自己去解决！”

说完，就示意范水冰和自己离去。

“你们，自己解决？”一把手一脸疑惑和担忧，“你能告诉我，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吗？我都忌惮他三分，你们怎么解决？”

“依法解决，只要我们收集到了足够多的证据，直接向上面反映，他的保护伞到时候自己都难保了，还怎么能护着他，对了，你能不能说一下，他的保护伞究竟是谁？”吴凡非常坚决地说道。

“嗯，是省里的一个人物，名字叫何深，职务你在网络上查一下便知，是一个一手遮天的人物！”对方毫不迟疑地说了出来。

“何深？”范水冰嘀咕了一句，然后就掏出了手机，在网络上搜索起来。

结果出来后，她把手机递给了吴凡。

吴凡看了看，冷声说道：“当官不为民做主，反而庇护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