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如此高明的手段?即使有,她也要有个学会的源头,即使源头是她先祖,我们也不可能没见过没听过。”
乌竞也只是随口一说,点头道:“师兄言之有理,看她直播里摆弄的那些招数,只有请来判官最令人吃惊,但那也只是请神术的一种,不算稀奇,顶多是她祝家传下来的一点秘法。”说到这,乌竞又有些不甘心,“西北之行,被玄部那老匹夫钻了空子,抢走了灵丹,否则我如今已经有所突破,这点反噬算得上什么?那个祝容萱,真是碍眼得很,玄部也一样碍眼!”
“你不要动玄部。”观主严肃警告了一句,看到乌竞应声才继续道,“玄门和玄部之间微妙的平衡不能打破,否则乱起来,我们正清观是最容易出事的。你要记住,正清观之所以有今天,就是知道行事边界在哪,没惹出过大乱子。否则一旦出事,上头必不会保我们,我们只会成为‘弃车保帅’的那个‘车’。没了正清观,上头还可以扶持其他门派,我们不是不可取代的,你不能再这么肆无忌惮了明白吗?”
这种说法乌竞听过不知多少次,每次都没事啊,他心里是不服气的,但他知道他有今天都靠师父和师兄,所以很痛快地保证,“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师兄你放心。”
>说完他又叹道,“师兄,之前你罚我,我也知道是为了我,为了观里好,只是我现在被人算计,伤势不好的话,影响很大。师兄你能不能私下给我些丹药?我尽快好起来才能为观里做事。”
“丹药我这里有,你只管用。祝容萱那边交给秦正去探路,你先把身体养好。”观主对乌竞的办事能力很不满,也怕他再捅出大篓子,把一切都迁怒到容萱身上找容萱算账,惹恼了玄部,所以干脆让乌竞专心养伤。
乌竞随意应声,心里很不痛快,但他还没说什么就又开始咳嗽,身体确实需要好好养着,只能不甘心地拿了丹药回房。
回去他就狠狠发了一通脾气,下令让徒弟谢威去查乌家祖坟,又叫手底下几个弟子去查查看,他收钱替人做过的那些事,有没有哪个出了状况的。
每天晚上容萱都会魂魄离体到地窖中问符伟蓈查到了什么,乌竞这边一有动作,容萱就知道了。她直接拟出一个“扫黑”计划书,向队长和两位部长汇报情况,申请调动人手去调查乌竞的事,以打倒乌竞为目的,扫除玄门中以乌竞为首的黑势力。
玄学师其实对于整个社会来说不多,只要没闹出大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