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想着法的提醒皇上,皇上行事却全凭心情。
可他心情好了,找宫妃伴驾,心情坏了还要找宫妃发泄一番,当真是越提醒他,他越不听,似乎想以此证明自己没问题一般,还对他们颇为不满,认为他们医术不精。
他们是医术不精,找不出皇上具体问题在哪,一点小风寒就是反反复复好不了,弄到如今每日都要咳嗽几声,时不时就要胃痛,吃东西动不动就腹泻,御膳房都换了几批人了。他们诊不明白也不敢胡说啊,被皇上多番训斥更不敢多说了,只能每日绞尽脑汁地调配药方,还要小心谨慎别坏了皇上的胃口,当真想辞官回乡算了。
殷治却不觉得自己身体如何,他从小到大身体好得很,在他看来,他就是因为诗诗的事受了打击,又因为朝堂的事太多,要操心的事太多,急火攻心,压住火了,慢慢调养就好。马上就是他扳倒聂家,意气风发的时刻,他不能去炫耀得意,还不能在私底下痛快痛快吗?
皇上这边肆意宠幸地位分那些宫妃,却让皇后等人误会了,以为他真的那么宠容萱,非要生一大堆皇子给容萱挑。好多人嫉妒容萱,又见容萱越来越过分,连外面百姓都知道了,还不肯收敛,更是又气又妒。
皇后最受不了,听闻容萱又在那看什么杂耍,气得把最喜欢的花瓶都摔了。
“欺人太甚,他们将本宫置于何处?”
嬷嬷从外面进来,示意其他宫女出去,低声劝道:“娘娘息怒,花开一时好,终究是要败的。那聂诗诗就是个例子,等聂容萱和聂诗诗一样入那冷宫,谁还记得她?到时娘娘出面随意做些善事,便能让世人知道母仪天下的人是谁,何必同她置气?气坏身子不值当。”
“终究要败,要等到什么时候?怕不是本宫七老八十了,还要看她脸色!”皇后气得不轻,如今宫中哪还有她的位置?再没有比她更憋屈的皇后了。
嬷嬷给她倒了杯热茶,转移她的注意力,“娘娘还记得聂昭仪身边那个宫女吗?”
>“你是说……撞柱那个铃兰?”皇后看向嬷嬷,“她如何了?”
嬷嬷笑说:“舅老爷的人传信来,说她醒了!真是没想到,这人留了一口气没死,还真让郎中给救活了。不过人刚醒身子还弱,舅老爷刚刚审问片刻,人就晕过去了,什么都没问出来。舅老爷的意思是先养好了再严刑逼供,叫娘娘放心,他一定问出来。”
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