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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忙呵斥一声:“谁许你捆住太子的?那是大梁朝的储君,德妃你怎么敢?”
容萱疑惑道:“当初端康明明说立本宫的儿子做太子,谁能成为太子在于是不是本宫的儿子,莫非本宫想错了?不然,本宫明明比太子重要,为何不敢捆他?”
容萱不再看太后,转而对众人道:“方才诸位都亲眼看到了,太子对本宫不孝、不敬,执意认那陷害本宫的歹人为母,甚至刺杀本宫。如此逆子,不配做本宫的儿子,端康,你这便将他移回他生母名下吧。”
殷治面色微变,看太子安静茫然的样子,心疼起来。这是他最珍视的儿子,是在他无尽期盼中降生的儿子,如今大人的纷争害太子担惊受怕,实在是不该!
太后见状皱眉道:“太子一个三岁小儿懂得什么?做错了也是被人教坏的。德妃你若不喜,让太子独居一宫,或者将太子送到哀家的宁安宫来,自然没人吵你。过个三五年啊,保管有个懂事孝顺的少年讨你欢心。”
容萱笑了一声,“不在本宫身边、不亲近本宫、不真心孝敬的孩子,本宫要来何用?太后娘娘莫不是想说女人不能没有孩子依靠?可本宫依靠的是端康,什么时候需要无知小儿做保障了?
且此子纯孝,心心念念要与生母团聚。如今聂诗诗落了胎,正好让他们母子互相慰藉。”
皇叔看殷治没出声,显然是不想应下的,出面打了个圆场,“娘娘一时气话,做不得准,废立太子乃是国事,当慎之又慎,不若待几日后冷静下来再做决定。那聂诗诗人品低劣,不配为母,想必太子殿下之前也是被其蒙蔽,才误会了娘娘。如今真相大白,太子殿下一定会全心全意孝顺娘**。”
容萱看向紫苏,紫苏扶着绿萝慢慢走过来,绿萝额角的血顺着脸颊流到肩膀上,看起来触目惊心。容萱对皇叔道:“若不是绿萝忠心护主,本宫如今就是这样的下场,本宫体弱多病,这一撞说不定就吐血而亡了。”
“休得胡说!”聂久安忌讳地何止了她。从那巫蛊娃娃出现,聂久安脸色就难看得厉害,如今又听容萱如此不在意生死忌讳,不由得呵斥出声。
殷治也忙道:“这么多人保护你,不会让你有事的。再者太子年幼,决不会有刺杀你之意,此事还应从长计议。”
“哦?议什么?”容萱挑挑眉,“太子顽劣成性,端康你彻夜教导都没用,莫非本宫要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