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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萱很痛快地将她和余家闹翻的事说出来,并且说了余亮破坏她回老家的手续,伺机报复她,希望得到义新老板的庇护,相应的,她愿意在签约条件上让步,为公司赚到更多的钱。
经理很意外,回想了一下刚刚见容萱的经过,失笑道:“所以叶小姐打着余家千金的旗号,只是为了得到面试机会?”
“是的,情况紧急,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也不想浪费更多时间。”容萱坦然道,“我现在身无分文,也没有住的地方,刚满十八岁还是学生,出去找什么工作都只能勉强糊口,所以我选中义新。
我知道义新的‘义’字代表覃先生很重义气,对自己人一定庇护到底,多年前连艺人的江湖追杀令都能摆平,保护我的安全肯定是小菜一碟。并且义新很有实力,我想申请艺人宿舍、预支薪水、保持高曝光率、有作品能传回老家,靠义新做得到。
当然有价值才能有要求,我会在演戏上做到最好。”
经理说道:“你可真不像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怎么我听来听去都是你占尽好处?公司给你资源捧红你是能赚到钱,但你大红大紫不是一样获利?”
容萱没有避开他的视线,看着他笑说:“多一个招牌能给公司带来多少红利,想必您比我更清楚。我愿意在与公司的合作上让利,不止是金钱分配,还包括带新人、为公司宣传,有机会我还可以去打开内地市场,带其他人一起发展,一心为公司着想。这些都可以写进合同里,我想这样互惠互利的合作方式最稳定。”
“叶小姐相当自信,”经理心里很看重容萱的演技,十八岁的新人已经不输影后,他没理由错过更不能把人放到对家去,便起身道,“叶小姐稍后,这样可能会有麻烦的事情,我需要向覃先生请示。”
容萱客气地送他离开会议室,安心等待。不是她觉得自己多厉害能被人抢着要,而是对这么有背景的一家公司来说,给她这点庇佑根本不算什么,答应她利远远大于弊。
果然,经理是这么想的,覃先生也是这么想的。余志宽只是一个商人,余亮更只是一个毫无建树的富一代而已,他们没有丝毫的黑色背景,完全不能和覃家对抗,这种庇佑对公司来说无所谓。但如果容萱真的是一个人才,错过就可惜了。
覃先生热爱电影行业,这几年公司拍戏属于一半赚钱一半赔钱,他不止一次惋惜现在的演员没有以前爱钻研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