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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木屋里没什么东西,床上铺着的被子也不过是相对粗糙的廉价货,深灰色的颜色,不过被常宁洗的很干净。
常宁脚掌蹭在床单上,白皙的肌肤和深色映衬在一起,白的有些刺眼。
他俩没有发生明显的吵闹和争斗,常宁被男人单手圈住腰肢,被迫靠在他的胸膛,几乎被人全部包裹在怀中。
常宁红着脸去掰姜牧的手掌和手臂,极致的羞涩情绪让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男人炙热的呼吸声喷洒在自己的脖颈上。
男人呼吸沉了沉,略微用力,高挺的鼻梁逼近常宁,有些违反本性地在人脖子上戳出一个浅浅的痕迹,行为恶劣。
常宁也没空在把姜牧的手掰开,张着口,粗硬地喘息。
隐约能看见一点颤抖的舌尖。
姜牧居高临下,低头看到这一点殷红,眯起眼睛,想起了常宁初到族海书院的时候。
当时的姜牧并没有迎接常宁这名远客。
因为姜院长不认可这门亲事,早就调查过云璜的品性,少年人颇为叛逆,即恨兄长束缚他的自由,又依赖兄长的照顾。
姜院长年轻时收了不少弟子,弟子后来又开枝散叶,唯一的女儿和一位叫做常似玉的徒孙关系不错。
姜牧这才有了这门荒唐的定亲事。
姜院长当然不认可,但他也不能出尔反尔。
所以当常宁写书信寄来时,姜院长还是邀请常家之人过来小住,只是姜院长没把这件事情和姜牧说清楚。
常宁来的那日,是个大风天,书院里到处刮风,风声潇潇。
他练完武准备独自回自己的住处,他听力好,听到一定距离外有人在聊:常家家主来了。
姜牧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又听见人继续聊:“听说他带着弟弟过来,弟弟一到族海就跑了,他也真是够可怜的。”
“可怜什么啊?他还不是一门心思想要攀上高枝?”
说话的人越走越远,声音渐渐变小了。
姜牧苦笑一声,微微摇头,将此事抛在脑后。
然而,他绕过一处假山,进入月门,踏上长廊,便猛然撞见了常宁。
常宁被招待的弟子冷落,原本安排的住处早被人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