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他开车,但也没有怀疑上司的命令,麻溜儿地打开了驾驶位的车门。
仇或跟着林织上了后座,小郑看着后视镜对上了仇或的视线,傻笑了两声,心里嘀咕着怎么感觉仇队心情不太好呢,抓到了凶手不是件好事吗。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小郑警官专心开车,一点儿都不知道后座仇队正在他眼皮子底下摸着悬案嫌疑人的漂亮的手。
仇或看着掌心里的手腕,即使他天天中午去给人做饭温养了几天,青年身上还是没长肉,手腕细瘦,他一只手抓着他两只手腕完全没问题。
林织的皮肤还是久不见太阳的苍白,青色的血管脉络十分明显,手腕中央的那颗小痣同样显眼,仇或不知道为什么被那颗小痣吸引了注意力,拇指不自觉的摩挲。
青年的皮肤太白,好像一戳就能留个印,要是留个吻痕或者咬痕,肯定更加明显。
仇或的牙齿上下轻碰,忍住了现在这么做的冲动,但迟早他要这么做,以免有打歪主意的人,不知道林织已经有暧昧对象了。
是的,仇或在心里暂时给他和林织的关系下了这样的定义。
他不是想睡了提裤子不认人,虽然还没完全吞进肚子里,可也大差不差,但也得看林织是想跟他玩玩还是想别的什么。
>想到后一种可能,仇或不自觉皱了皱眉头。
警局很快到了,仇或让危允君给林织做笔录,自己进了张莲生的审讯室。
张莲生闭着眼,脊背有些佝偻。
仇或进来后,张莲生睁开了眼。
在被逮捕的时候他就看见了仇或,不过就算知道了他的身份,他也照样什么都没说。
仇或坐在椅子上,将桌上的文件往上推了推,周二河会意,开始询问。
“21号凌晨两点四十七分,你骑着电动车搭载被害人去往白杨街,死者的死亡时间门是20号晚十点半到十一点之间门,所以你在那个时候带着他的尸体去河边弃尸,以上证据确凿你无需狡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吧。”
张莲生沉默地看着他们,推了推脸上的眼镜,说:“我曾经想和她离婚,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她,她不愿意,说我没良心。”
周二河说:“然后呢?”
“我确实没良心,事情起因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