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喝杯水吗?”
林织看向仇或,声音因为干渴而微哑。
他**因干燥而微微起皮的嘴唇,久坐让身体各处都在哀嚎着不适。
仇或微微挑眉,看向了旁边的周二河。
周二河会意,出门给人倒水了,毕竟这还是在审讯,这人还只是想嫌疑人,哪怕关的是凶手,这点要求也还是能满足的。
不过他有些奇怪的是这人居然是问老大开的口,要知道大多数嫌疑人都会比较畏惧老大,这么平心静气地开口要水,和之前快要发疯的那个真是判若两人。
仇或也很奇怪,他双手放在桌上看着林织,似乎要把他身上盯出个洞来。
皮肤苍白的青年在光下如同鬼魅,眼下没有休息好的青色无损他皮囊的美丽,那双和他对视的眼眸幽深,自然上扬的唇角让他看起来好像在笑,细看又并非如此。
周二河用纸杯倒了杯水进来,放在了审讯椅上。
林织惯性地道了声谢,双手并用端起了水杯,手铐的铁链晃动发出声响。
仇或在周二河旁边耳语了两句,走出了审讯室,转头进了隔壁房。
电脑上赫然是隔壁的画面,有两个人坐在里面看着监控画面,见仇或进来打了招呼。
仇或点了根烟,其他两人也都是烟枪没什么介意的,毕竟办案劳神,有时候就得抽烟提神。
祝长东:“老大,怎么样,感觉出什么了吗?”
仇或呼出烟圈,舌尖品尝着尼古丁的味道,吐出两个字:“有鬼。”
“把他的资料再给我看一遍。”
祝长东把调查的文件夹递给了仇或,仇或翻阅了两遍,问道:“有这个精神疾病,能让人性格变得完全不一样吗?”
坐在旁边的危允君在大学的时候修习过相关课程,开口道:“我看了他的资料,他这种病会让他的情绪变得不稳定,理论上不存在双重人格的可能,不过他易躁易怒,所以失控和冷静点时候可能判若两人。”
他们坐在电脑前,只能感觉到嫌疑人从崩溃变得疲惫平静,没感觉性格变得不一样。
仇或微微拧眉,沉默地吸了一会儿烟,将烟在烟灰缸里碾灭。
不一样,不是那种情绪的大起大落,他分明从那个人的眼睛里看到了和先前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