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上就给人一种力量,大家都被骆涛的话感染,纷纷鼓起掌,连工作的竹编师傅也放下工具加入进来。
他们希望长坝乡的竹编艺术真有这一天,他们也在骆涛的话里看见了自家生活的未来。
骆涛情不自禁的跟着鼓,嘴角的笑是发自内心,是来自真情。
“那时候楼上楼下电灯电话,这些都不算什么了,到时候大家一个个都开上小汽车,休息的时间带着老婆孩子出去旅游……”
骆涛很有演讲的天赋,说的大家都没心思干活,一个个瞪着一双双大眼睛盯着神采飞扬的骆涛,脑海里拼命想象骆涛口中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
有大胆的举手问:“什么叫旅游啊?”
这个问题问的很突然,骆涛神情一暗,很是自责,怪自己考虑不周,长坝乡属于更困难地区,乡里就一辆不知道多少年的吉普车,全乡的电话和电视机也能数的过来。
基础教学更是差,在这里初中生都是高学历,龙向红随口说出几个成语,他都显摆的不得了,把自己当成勐朗地区的高知。
大多数人还都是文盲或半文盲,就是有一份报纸放在他们面前,字认识他们,他们也不一定认识字。
老年人更是连普通话都说不利索,有些人都不会说。
没电视没报纸,除了听收音机或偶尔听出去的人说一下外面的世界,除此,他们真的与世隔绝。
“扎厄八,以前说你没见过世面,你还顶嘴,这回好了在领|导的面前丢大脸了吧。”这人很是直爽,大笑着在扎厄八的伤口上撒盐。
“扎厄八”在拉祜族一般是称呼家里的长子,女孩子大都叫“娜娃”,在拉祜(hu)族里只有上过汉文学校的孩子才会冠以姓氏,其余多数人都是没有汉姓,叫本民族名字。
在场没一人出言制止这个汉子,可也不知怎么得,他说完话便撇着嘴,头扭向了一边,好像在逃避谁。
骆涛没有在这个小插曲上多事,笑着对扎厄八道:“旅游的意思就是出去转转,吃好喝好回来还要买一些好东西带回家。”
“啊!这不就是花钱吗?那可不出去。”
他的回答让大家发笑。
李向前笑道:“扎厄八,骆先生是说等我们有钱了才出去旅游,谁让你现在出去了。”
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