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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独自蹲在地上吃饭的柱子,胸有千言万语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只能默默看了一会儿,劝上几句,然后扭过脸继续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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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可真能吃,现在农村又不是没粮吃,……足足吃了两大碗饭,那菜就不知道吃多少?”朱霖坐在镜前倒弄妆容,想起晚饭的情景,还是想找人倾诉一番。
她侧身扭头跟正在陪闺女在炕上玩的骆涛说话。
骆涛面露微笑,扭过脸打趣道:“你这人是不是心疼那两大碗米饭了?”
“去你的。”啐了骆涛一句,她扭过脸继续捯饬。
吃过饭,也没多留他们在院里多待,何姐就送他们两口子去棉花胡同那处院落。
一路上少不得说柱子几句。
待何姐离开,二梅收拾床铺,柱子就唠叨了起来。
站在门口抽着有把儿的香烟,“这娘们可真是瞪鼻子上脸,我也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叫她一声‘姐’,这要是搁以前,你看我拿正脸看她……她能有这造化,还不是咱给她的。
看把牛的,都不知道姓什么了?”
二梅一听就不乐意,扔过来鞋底,冲他撒气道:“恁厉害。人何芝姐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有这好事关咱们什么事?
再说了她这些年也没亏待咱家,哪年不给咱家寄钱?
恁真当伺候人是那么容易的。
以后可不准恁在外胡说,小心烂叉嘴。”
柱子被自家媳妇一怼,气势也蔫了,那气还是没散,“就恁知道的多,俺不知道。
睡觉。”又气呼呼道。
也不**服就躺在了床上,二梅踹了他两脚,他才不情愿的脱个半光。
冷月闪着狡黠的白光,芊瘦的身子,爆发着无穷的原始之力,照的天地一夜皓白。
“呼~~”
二梅卷着被子,侧躺,“俺和恁说,在京城玩几天就回家,……不然孬蛋又该闹咱娘了。”
他头枕床头垫,抽着烟,就敷衍道:“急什么?俺好不容易来一趟京城,这可是那……”
想了一会儿,才想出来:“这可是祖国的心脏,俺的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