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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涛提着包跟最后走的朱霖并肩。
还嘲笑她,“就这么一小包东西,就累这样了。”
她脸色处处挂彩,口吐芬芬,小声道:“滚!”
本来见骆涛跑过来还非常高兴,以为是来帮自己,没想到他奔向了何姐。
这就是女人的小醋坛子。
两人好久不见面,刖见面骆涛居然还趁机嘲讽自己,叔可忍婶子不可忍。
“嘿嘿!开个玩笑嘛。来,给我一个,我帮你拿。”骆涛也知道这时候自己必须要懂得怜香惜玉,不然今晚就不能运动了。
她对骆涛的讨好视而不见,梗着脖子往前走,有多傲娇就有多傲娇,像是一只斗胜的母鸡。
骆涛看她这般模样,只好摇头苦笑,这娘们出去一趟有点小飘。
今晚不治好她,以后自己在家里那就没地位了。
脑子胡思乱想着,小跑跟上,一路挑拨了她好几次,直到她喜笑颜开。
也没有做饭,又是喊了一桌菜,给她们接风洗尘。
小十月这一趟南下可是有一点晒黑,不过看着倒好看了不少,多少有点男子汉的气质。
他见一桌子好菜,也是不改本色,也不和大家聊天,就顾着吃。
这菜大人倒没急着吃,都在听朱霖说这次参加百花奖的事。
>“霖儿,你得的奖杯呢?拿出来给我们看看。”朱母为自己的女儿得奖,特别高兴,这嘴已经有好几天没合拢。
她虽然不会像苏桂兰那样逢人就说,但当人聊起这事,她还是会凑上去,然后巧妙的点出得奖的是自己闺女。
她现在也开始对朱霖演戏有了很大的改变,从开始的不认同,到现在的以女儿为荣。
朱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笑着说:“妈,咱吃过饭聊这事儿,好不好?”
把小丫头抱了过来,“小祯儿,有没有想妈妈啊!”
丈母娘只要来骆家,她准会抱着小丫头不撒手,有时连小十月都抱怨外婆不疼他了。
“咳!你这丫头,我不就是想看看吗?”
“闺女不是说了吗,吃过饭看。”朱父忙劝道。
又笑着对骆少逸说:“来,老骆,咱哥俩喝酒。这三十年陈的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