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村民的心意,我也没办法。不过,下不为例。”
骆涛笑笑,这理由自己也没法说些什么。
心里想着自己就好好给齐家湾村民多创收,争取让他们不靠拆迁款早日步入小康生活。
两人聊了几句,骆涛又同齐家父子聊两句。
“拥军老弟,昨天咱们说生产白酒瓶的事,您要多上上心。”
酒瓶这事情也算是有了门路,这齐拥军交友也广泛,他自己就认识不少门头沟那边烧瓷器的小作坊老板。
既然要开创西昌自己的品牌白酒,这包装肯定要有自己的特点,以后就要告别卖散酒了。
包装可是一门学问,怎么设计这酒瓶,骆涛也是有了不少想法。
现在的酒瓶很单一,都没有什么新意,不是水桶腰身,就是尖头胖肚。
骆涛却选择了葫芦型,还要求如果有可能的话,就把钟楼和鼓楼给设计在瓶身。
骆涛这也是要求的档次高,现在很有可能不会成功,这样做绝对要烧不少钱。
可骆涛还是想试试,万一实现了怎么办。
如果失败了那也只能随大流,弄个水桶腰,找印刷厂印些钟鼓楼图片贴上去。
“骆先生,请您放心,明儿个我就去门头沟找他们,让他们试试能不能成功。”
“嗯,记得我们就是做个酒瓶,可不是要烧瓷器。”
骆涛还是要提醒一下,这两者可是差着好多,陶器温度七百多就可以烧制成功,而瓷器就要一千多度。
工艺和烧制时间上都不尽相同,瓷比陶要耗钱。
“我知道。”
又聊了几句,骆涛便坐上吉普车,同侯明和徐乐三人回城,明儿个侯明还会再回来。
“四哥,人家可是坐着小汽车的大老板。”待骆涛几人走后六子挖苦了当初他个喜欢侃大山的年轻人。
“哼,那天哥们带墨镜,挡了视线。”
望着远去吉普车,他心里已埋下一颗变强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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