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泪,哭的连连咳嗽。
这可不是骆涛公报私仇,实在是这小子这几天都欠揍,一直游离在挨揍的边缘。
“哭什么?”骆涛一吼,小家伙就光抽涰着,也不敢大喊了。
骆涛见他有点怕,也感觉自己刚才有点过了,便轻声严厉道:“这两天我就想揍你了,你知道不?那鱼缸的小金鱼,是不是你小子拿着喂了海棠。”
刚发现金鱼少了,一家人都以为是海棠这个吃货猫给吃了。
但这事就不禁细查,这海棠也给它拴上了,这金鱼照样少,骆涛还特意偷偷盯了一天,昨儿个就逮到这小子了。
“还有前两天,门口撕烂的小人书,是不是也是你小子的杰作。”
“还有你是不是和小胖,偷了冯大爷的“馬”。”
“还有……”
“还有,还有个屁,你打他干嘛?”苏桂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上来就对着骆涛的小腿踢了一脚,嘴上忒不文明。
“妈,我这管孩子呢?”骆涛看了她一眼,气势明显不足。
小十月倒是长了脾气,“奶奶,他打我**,哇!”
嗬!连爸都不叫了,改叫他了。
打孩子千万不能急着去哄,一哄就完,另一个打孩子一定背着点人,人一多他就容易来劲,特别有苏桂兰这种的人在场。
“哦,乖乖,别哭了,让奶奶看看你爸打你哪了?”苏桂兰那个心疼的哟,此刻恨不能把骆涛送给人家。
>“呜呜呜,他打我**。”他趴在苏桂兰怀里,一手擦着眼泪,一手指着**。
苏桂兰赶紧扒着看,两瓣小白**都红成了富士山。
苏桂兰看的那个气啊!“何姐,来,您抱着点小十月。”
房门“啪”就关上了,骆涛看的那个心惊,暗想失算,自己可没有爷爷护了。
这意思太明显了,现在不走今儿个小命不保啊!
“啊!”
“妈,您干嘛,疼。”
门还没有打开,背后就受了一记鸡毛掸子,今儿个这鸡毛掸子显然放的就不是地方。
苏桂兰关上门,转身就从条案上的花瓶里,抽出鸡毛掸子。
正赶上骆涛要出去,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