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是押金。”
而后推着轮椅出门,遇门槛时稍稍一提便过,力气倒是不小。
左手边三间屋子连排,客栈新建不久,屋子又少有人住,桌椅床榻崭新得很,被褥也都绵软暖和。
阿耐选了居中的屋子,推着温著之进去,环视一圈,心中抵触少了些。
“不错,看着挺干净。”他将轮椅推至窗边,打开窗,“公子,您先看会儿书,我去收拾。”
马车已被牵引进院内,他跑到院子里,从车厢搬出行李,共两个大箱子,沉得很。
他从箱子里取出一本书,递给温著之。
后者接过,靠在窗边,悠闲地翻书。
“温公子,我来送茶水。”岳殊端着茶盘,站在门口。
温著之:“请进。”
“等等。”阿耐叫住岳殊,伸手揭开茶壶盖子,在壶口扇了扇,皱眉道,“这什么茶?”
岳殊不解:“就是普通的茶水啊。”
“店里没有好茶?我家公子只喝上等的茶叶,你送些好茶来。”
岳殊:“……”
他也曾富贵过,但从没挑剔到这种程度啊。
余光落向桌面,那上头摆着透雕鹤纹香炉、一套青瓷茶具、黑地描金漆盒,都是他们自己带来的。
出门在外都如此讲究。
岳殊恍然觉得自己见识太少。
>他下意识问:“你们为何不自己带些好茶?”
阿耐:???
这客栈怎么回事?贵就算了,伙计竟还这般无礼。
“出行匆忙,未考虑周全。”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家里人关心则乱,小兄弟见谅。”
岳殊心中隐隐的不快顿消。
“温公子稍等,我去问问掌柜。”
他端着茶水转回厅堂。
“阿岳,茶怎么端回来了?”薛关河好奇。
“温公子喝不惯这茶,那个阿耐说要上等的茶叶,我来问问掌柜。”
“不愧是大富豪,就是讲究。”薛关河感叹道,“就是那个阿耐脾气有些不好。”
岳殊狠狠点头,“确实,不过温公子倒是和气得很,说话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