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适的?”
云氏担心魏若这一通吵闹,让魏明庭动了气,影响到伤情的恢复。
“我无碍。我不是纸做的,如此一点事情还不至于伤到我。”魏明庭道。
魏明庭一个常年征战沙场之人,心性自不是云氏这样的闺中妇人可以比的,子女间的矛盾虽然不可小觑,但也不至于让他动了肝火。
听到魏明庭这么说,云氏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小心翼翼地询问魏明庭:“夫君当真不生若儿的气?她方才那般……”
“她的性子与年轻时候的我有些相似,受不得委屈,尤其受不得冤枉。更何况确实是屹琛有错在先,又怎怪得她鲁莽。”魏明庭答道。
>“可屹琛是长兄,便是打错了,她也不至于……还将这一耳光打在了婉婉的身上……夫君方才也看到了,婉婉的半张脸都让若儿给打肿了。”
云氏觉得魏清婉的这一耳光挨得着实有些冤枉。
“这是一个道理。只要你觉得屹琛打若儿打得,那若儿打婉婉就打得,这二者也并无什么不同。”魏明庭缓缓道。
“这怎么能一样呢?屹琛是无心之失,他是误会了才会有此举动的,而若儿她分明知道是屹琛误会了婉婉的话,却因着打不得屹琛,将这一耳光打到了婉婉的身上……”
“夫人,这两件事情是一样的,你要么觉得都打得,要么觉得都打不得,不可一边觉得打得一边觉得打不得。”魏明庭道。
闻言云氏无话可说。
魏明庭又道:“更何况若儿说的也是有道理的,若儿反复问了婉婉几次,婉婉却一次都没有能够将事情说清楚,此事如果是发生在军营当中,便是要军法处置的。”
魏明庭虽然身子虚弱,但耳聪目明,过程听得清清楚楚。
魏清婉引起魏屹琛误会的那些话就是在他面前说的,当时他听到那样的回答,也和长子一样以为长女并不顾念自己。
那时候他心中也是闪过几分失落的,只不过他并未像长子那般生气,而是觉得长女这么做必然是有其缘由的。
魏明庭是一个军人,在军中不管是下属对长官的汇报亦或者是长官对下属下达指令,都要求简单明确清晰能懂,说得模棱两可引人误会可是要出大乱子的。
故而在魏明庭看来,这种回答方式就是存在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