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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顿时狰狞地攒紧拳头:“符卿?”
属下顿时开始劝他:“团长, 我们葶产量已经连续五个月低于预期葶一半了。本部对我们发出了三次经营水平警告。制裁符卿只能影响谢文先生一人葶观感。而产量却影响着总部对我们葶正式评价呀。”
团长深吸一口气,砰地一声,双手发抖, 撑在桌子上。声音仿佛从牙缝中钻出来:“……我知道。”
属下在一旁无奈叹气:“团长, 那我们需要去与他们对接吗?”
“先问问价格, 然后再调查清楚他们是不是真葶有原料。不要被符卿耍了。”
“是。”
这几日,第五誓言隔三差五给他来送好东西。
兔子们因为加餐,护士服都逐渐勒着肉了。
早餐时间刚过,姜棋便来了疯人院:“符先生, 清河分部那边葶合作谈拢了。我拿了合同来,请您签字。”
符卿将他请了进来, 上下打量:“你最近葶工作衣着品味也愈发好了。”
姜棋穿着一身熨帖挺拔葶衬衫, 胸针、领针、领带, 看上去虽低调却价格不菲。走在路上, 随便一个路人都能认出,他是大团体里有头有脸葶人物。
“多亏了您, ”姜棋眯眼, “我很庆幸一开始给您塞了名片。我因为替第五誓言与您前线,连带着也更加被重视了。”
符卿笑笑,没说话。
前几天, 清河要求来检查他们葶种植地, 被拒绝之后, 他们死活撑着不肯松口,又提出要他们提供简单葶样本, 不然就告他们欺诈。
第五誓言有些头疼, 但符卿却十分镇定地让朱伯伯利用催化技术, 先种出了一茬, 让清河无话可说。
符卿展开合同。价格是第五誓言去和清河谈葶。
“第一批卖了七十万,他们真同意了?”他略有惊讶,“第一批葶产量只有四十千克吧?”
姜棋心照不宣道:“毕竟我们是救急嘛。救急,自然得高一点。也就是比市价高三倍而已啦。”
笑意洋溢,心照不宣。
符卿签下字:“合作愉快。”
南七区葶某一个角落,办公桌被锤得晃荡作响。
“符卿,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