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极佳。
明明戚时以前也从未有过经验,可他却好像就能无师自通,灵巧舌尖每一下都若有似无掠过那个最能激起祝辞眠本能反应的点,能明显感觉到祝辞眠难耐的呼吸,却又好似逗弄般恰到好处,并不让祝辞眠轻易得到满足。
甚至,戚时还能在略微缓和的间隙中微抬起头,抽出空暇来问祝辞眠:“眠眠,舒服吗?”
嗓音极其沉哑,语调却又温和无害得好似真的只是在给祝辞眠“帮忙”,只是在为祝辞眠服务。
所做的一切,都好像只是为了让祝辞眠舒服。
仅此而已。
纯得像张白纸一样的笨蛋祝辞眠十八年来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他早已在戚时极为精妙的“服侍”中完全沦陷,本就想法简单的大脑更是彻底停转,只知全凭本能回应——
祝辞眠脑袋在枕头上轻蹭,时而点头又时而摇头,显然,是自己都难以真正弄明白,当下的这种感觉,究竟是舒服还是难耐了。
偏偏戚时并不肯放过他。
他故意低低“嗯?”一声,尾音扬起,又缓着语调循循善诱般问:“是我哪里没有做好吗,摇头做什么?眠眠,毕竟我以前也没有做过,难免会有疏漏,你的任何想法都可以告诉我,我一定会努力让你更舒服。”
说这番话的时候,戚时薄唇就没有离开过原来的位置,每说一个字的唇瓣开合,都在原位来回摩挲,一下下刺激着祝辞眠的感官。
他也依然微仰着头,目光定格在祝辞眠脸上,不错过祝辞眠一分一毫的表情变化。
眸底神色幽深难辨。
可偏偏出口的话却又分外恳切,甚至称得上真挚。
简直就
像最为老练的猎手,为自己心爱的笨蛋猎物,铺下一张看起来草垫般柔软的大网。
“好…好久了,”祝辞眠终于开了口,他嗓音甜软得过分,甚至粘稠得像裹着能拉丝的糖浆,只知道傻乎乎问,“怎么…怎么还不好?”
祝辞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在每一个他以为下一秒就该飞上云端的瞬间,都能轻易跌落回原地,可却又并不久,很快就又积蓄起下一次飞上云端的错觉…
如此来回往复,却迟迟不能落下终点。
笨蛋祝辞眠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