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愣了下,脸上却没有任何尴尬地神色,竟还如实说了原因:“资料有的对不上,家里很多人不同意,毕竟小叔也算是为了家族才……在这个时候把十三弟你移出族谱,实属忘恩负义,这不符合咱们的家风。”
白玉京有些惊讶,笑得意味深长:“白家这是人才辈出,能把代朝奉挤走的人果然有两把刷子。”
“十三弟常年在外奔波,不太可能争大朝奉的位置,家里有些人动了心思。我自认比他们强,大朝奉的位置我坐,比他们坐要好。最起码我能看清楚形势,而他们是一群睁眼瞎。”
年轻人面容清俊,语气云淡风轻,仿佛在说什么微不足道的事。
“有点意思。”白玉京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在场的人都听到了他们两人的对话,神色各异。
来到陈文锦住的房间时,陈文锦正披着外套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见到他们后,合上笔记本,主动询问:“小张还没有找到吗?”
见白玉京的视线落在笔记本上,她解释说:“我最近的记忆越来越模糊,很多事太久远了,我怕记错,就用笔写了下来,希望以后能帮到你们。”
胖子拿出相机,开始在房间里拍个不停,很像刑侦片里勘察现场的情景。
解语花只走了几步,然后开始垂眸沉思。
吴瑎询问了陈文锦几句话后,眉头紧锁:“文锦阿姨这里应该没问题,小哥他们三个是从这里出去后才失去踪迹的。”
胖子示意白玉京看他拍的照片:“大白弟弟你懂点风水,来看看这个房间是不是有点奇怪?我虽是摸金校尉,但学艺不精,只觉得有点不对,但是具体不知道哪里有问题。”
“是小张特意布置的,说可以帮我。”陈文锦语气平静地解释。
“安阳仓在什么方位?”白玉京翻看完照片,问之前和他说话的年轻人。
年轻人表情有些奇怪:“在地下,是九门当中一些无主尸体的安置处,那些尸体过了十一年后查不出死因没人认领,就会拉走火化。”
解语花却说道:“小哥不像会用这种方法留线索的人。”
“不是小哥。”白玉京肯定的说道,“是有人要引他们去。”
然后,他看了眼镇定自若地陈文锦,没有理会她,反而对吴瑎面露嘲讽:“你们吴家人都面恶心软,这么快就把她的手筋接上了,恢复得也挺快,都能拿笔写字了。”
吴瑎神色尴尬,手筋怎么可能接上就恢复那么快,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