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离琉璃厂大门还有一段距离，潘子把车停在了路边，几人下了车。

看着卷摊往里面跑的人群，胖子疑惑道：“怎么回事？城管还是工商来了？”

他环顾了四周，没看到穿公服的人，走到一个没有跑的摊主面前，脸上堆起笑容：“老板，这怎么回事啊？”

双手揣袖坐在小马扎上的山羊胡老头，抬了下眼皮看到胖子，眼中精光微闪，慢条斯理地回道：“有个绿头发的小年经在挑琉璃孙的场子，验出一样假货就直接砸了，已经挑了两间大铺，第三间想关门，那小子以一抵十，门都被他拆了！”

胖子脸上的肉抖了抖，白玉京好像稳了点，又好像没有，一时间胖子的心情极其复杂。x33

能怎么办，自家孩子只能去撑场子，不能当外人面打他的脸。

胖子准备起身，却被老头一把拽住。

看着老头期待的目光，胖子掏出一张红票塞给他：“我懂，做买卖不能空手回。”

老头却没有接，余光扫了下张麒麟和黑瞎子，手下微微用力：“琉璃孙的运势到头了，那个小家伙可没有。他原活不过成年，可运道逆天，如今还能活二十载，但这命数不稳，迟早死无葬身之地。正好老朽有事相求，可以给你们指条明路。”

“放你**臭**！”胖子愤怒地抓着老头的领子，把他提了起来，“再敢胡说八道，老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胖子，冷静！”

吴瑎上去拉胖子的手臂，抬手抡圆给了老头几耳光，“不知道从哪打听出来一点东西，就敢在我们在面前唱大戏，小爷我先送一个满堂彩！”

吴瑎还想再给他几拳，却被黑瞎子抓住手臂。

他凑近吴瑎耳边：“哑巴情绪不对，先别冲动。”

“你怎么知道他还能活二十年？”张麒麟冰冷地目光射向老头。

胖子察觉到不太对劲，放下老头，心情忐忑地看向张麒麟。

老头捂着红肿发烫的脸，勉强扯出一抹笑：“谁让我有求于人呢？今天就给你们露一手。”

他看着压着怒气的吴瑎：“知道为什么那个绿发小子命格不稳吗？很大原因在你，你被上天选中的幸运儿，也可以说是倒霉蛋儿。”

“人常说一饮一啄皆是天定，这个天可不是指老天爷，是世间阴阳平衡的大道。用现代的人话说，就是客观存在的规律。因为他替你受了劫难，所以你现在才活得自在，而他就不一定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