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来的,我也是大院长大的,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我爹妈最后生生地憋屈死了。看不见的斗争,永远比摆在明面的更血淋淋。”
见一贯嘻嘻哈哈的胖子都愁容满面,吴瑎有些后悔刚才的表态,他所受的教育还有他成长的环境,决定了他的思维方式,一时间很难转变。
白玉京和他不同,更多的是性格原因,不能被束缚,不愿甘居人下,之前总和小哥别扭着,也是因为小哥偶尔表现出来的强势。
“等见了小哥再说吧。”
解语花捏了捏眉心,目前这个情况不带白玉京找张麒麟,无法控制事态发展,万一白玉京心血来潮和白天霖跑了,事情只会更加糟糕。
白玉京不清楚解语花的想法,他觉得多等一晚上也没什么,只要不像吴贰白那样,为了把他关起来,连举报他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他可不是得了肺癌的吴瑎,任由吴贰白牵着鼻子走。
而且白玉京现在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吴贰白。这些年他成长得快,都是被吴贰白硬磨出来的,他对吴贰白的感官复杂到难以用语言描述。
说曹操,曹操到。
吃过晚饭后,穿着大褂戴着金边眼镜的吴贰白出现在了吴山居,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气质温文儒雅,不细看他眼角的细纹,乍一看还以为民国时期哪家书香门第的当家大少爷穿越了。
“夜黑风高,你披头散发地站在门口,装神弄鬼呢?”
吴贰白从白玉京身边走过,横了他一眼,走到厅堂主位坐下。
“二表叔,喝茶。”
解语花主动上前,准备给吴贰白斟茶。
吴贰白按住他的手臂:“你坐下,这的茶我喝不惯。”
然后,看向门口望天的白玉京,语气立刻生硬了几分:“还不进来,有话问你。”
吴瑎急忙开口道:“二叔,大白的事我们都知道得差不多,你问我也一样。”
吴贰白摩挲了下手上的玉扳指,轻笑:“好啊,死当区的东西藏哪了,说不出来你替他赔了。”
吴瑎镇定自若地反驳:“二叔,死当区的东西丢了,怎么能赖在大白头上?我又凭什么赔你啊?”
吴贰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你想让我拿证据?你们以为死当区就没监控了吗?”
白玉京却说道:“二爷,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有监控又怎样,他只是从那里经过,一大堆东西便消失了,这是能解释的吗?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