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拿着药锄蹲在田里,认真地忙碌,胖子和吴瑎在旁边帮忙。
白玉京端着一碗中药,靠在门边苦着脸问解语花:“不喝不行吗?”
他吃过系统出品的药了,再喝中药补过了怎么办?
再说昨晚只是做了吉祥物,也没劳累。
但解语花温情脉脉地目光,谁能受得了,他也只能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白玉京忍不住问解语花:“小九爷,你做生意时,是不是也用这种眼神迷惑人?九门里,我见二爷爷和八爷爷次数最多,二爷爷的眼神也和你一样,灵动有神,看人时总觉得情意绵绵,还有你们说话的音调也和常人不一样,特别蛊惑人心,是不是唱旦角的都如此?”
解语花微微一笑,接过他手中药碗:“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有些东西已经融进骨子里了。”
白玉京其实并不是想问这个,昨晚解语花不知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哭得肝肠寸断,整个人蜷成了一团,他和黑瞎子、张麒麟轮流守了一夜。
早上起来,解语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旧眉目柔和,笑容温润。
“哎,哎,哎,小哥,我真的锄的是草,你再仔细看看,再仔细看看……”
胖子和吴瑎一个接一个,都被张麒麟拎到了地头。
“小哥居然比我还会种地,感觉天神突然下凡了。”
胖子对着张麒麟的背影啧啧称奇。
黑瞎子笑道:“他在这儿一住好几年,不会种地吃什么?”
胖子跑到屋后又看了遍岩浆和城池,脸上全是惋惜:“不能炸墓,不是我们的菜啊。”
休整三天后,由张麒麟领路,他们顺利地出了青铜门,下山回到了白河镇。
和潘子联系上后,几人坐车到了吉省医院,见到了吴叁省和吴贰白。
“二叔,你怎么来了?”吴瑎看到吴贰白时吓了一跳。
吴贰白慢条斯理地打量着他:“我若是不来,你三叔又要失踪了,他的盘口乱成了一锅粥,人家都找到我头上了。”
“我真有重要的事情去格尔木。”吴叁省躺在病床上,生无可恋地反驳。
“哦?”吴贰白缓缓说道,“你在那边藏人我不管,如果有孩子,绝对不能交到你手上教育。”
吴叁省一头雾水:“什么孩子?”
吴贰白已经不想搭理他了,走到白玉京身边,扫了眼他的头发:“你们白家什么时候穷到理不起发了?下月初六认亲宴再顶着这头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