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恩,你想要做什么!”
“农大叔,我要为我爹报仇。”霍廷恩揪着自己身上的孝服双眼通红地说到:“我要去虹口道场,找芥川龙一讨个说法!”
自打听到自己父亲是被下毒害死的,霍廷恩内心一直都不平静,正式确认之后情绪彻底爆发了出来。
“愚蠢!”农劲荪提高了嗓音,大声呵斥着情绪化霍廷恩:“虹口道场是脚盆鸡的地盘,连英租界的巡捕房都无法干涉,你一旦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向你爹交代,现在精武门的干系全部担在你一个人的肩上,你不能出事!”
>听闻此言,霍廷恩冷静几分,肩上的责任让他不得不变得成熟起来,犹豫地说到:“农大叔,我……”
“我认识几个医生,再托巡捕房的关系找个法医,为你父亲开棺验尸。”农劲荪一脸严肃地说到,霍元甲是他的青年相识的好友,身后事必须为其打理清楚,照拂精武门与霍廷恩,也是他的临终嘱托。
“两位,虽然我是个外人,有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岳斯插话说到:“既然你们有了开棺验尸的打算,那就应该请人在一旁作为见证。”
农劲荪听到岳斯的建议,发现自己的计划中存在着疏漏,以脚盆鸡的性子,哪怕化验出霍元甲是被人下毒害死,肯定也不会承认的,便补充说到:“我会以精武门的名义请一些武林同道,霍元甲创办精武门也有不少人从中帮忙,他们中也不缺乏有影响力的人。”
摇了摇头,岳斯暗道,果然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局限性,玩弄舆论的手段他们还是不懂得如何操作,还是玩江湖的那一套。
“错了,你们最应该请的是记者,什么申报、晶报,只要有影响力的报纸,就请他们家的记者来一同见证。然后给他们一笔润笔费,让他们把霍师傅是被脚盆鸡下毒暗害的这件事情写出一篇妙笔文章,然后登上报纸头条,让社会各界都知道脚盆鸡的龌龊手段。”
说到这里,岳斯的表面阴沉了一下,带着不怀好意的腔调说到:“而且你们还可以编故事,说霍师傅之所以被脚盆鸡下毒,除了他们输不起之外,还被霍师傅戳穿了一件大阴谋,所以才借着比武的名头暗自下手。”
农劲荪和霍廷恩面面相觑,他们的思路有些跟不上,许久,农劲荪才试探地问道:“这样做可行吗?”
“有用,非常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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