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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宽来到了尚龙的办公室,直接说了月姐找他的事。
尚龙冷笑道:“你慌个嘚啊!”
“……”常宽。
“一个女人你怕她干啥?”尚龙丝毫没把月姐放在眼里:“我告诉你常宽,他们也撑不下去多久了,你也不用怕他们。”
“龙哥,你说月姐回来干啥?”常宽还是想心里有一个底。
“冲着杨修还有那两个人来的,估计不差的话,她想带着这三个人离开t市,但咱们这边指定不能放走。”尚龙早就知道月姐找常宽的事,他派人盯着呢。
“我真的是太怕她了。”
“她给你留下心理阴影了?”尚龙不解地问。
常宽此时心情才算是彻底放松:“十多年前,我谈成了一笔生意,然后就去夜店放松一下,谁知看到月姐正在收拾一个手下,那惨样,我这辈子永生难忘。”
“你该不会就因为这个,才打算金盆洗手吧?”
“对。”常宽也承认自己怂,但就怂了能怎么地?人一辈子这么拼为了啥,还不是为了自己和家人活得好一些,但有些事情,宁可打死也不能碰。
尚龙赞赏地望着他:“你是一个顾全大局的人,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动你,洗浴中心你也不用给月姐,一个外地来的还敢在本地耀武扬威,惯她毛病。”
“她不是本地的吗?她的口音可是地地道道的东北话。”
“就算是出生在咱们这边,可她的户口在y市。”尚龙很实在,一向是按户口办事。
常宽囧了,这么说属实是没毛病。
不管咋说,尚龙打了保票,常宽也不再害怕,但只要看到月姐,他还是得恭敬着来,毕竟这个女人后台实在太硬,轻易别惹着人家。
尚龙也没让常宽白来,请他吃了饭。
郝玉那边迟迟没收到常宽的消息,便给他发了微信,得知尚龙让常宽放心后,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曾经的月姐是郝玉年轻时的偶像,因为月姐走路带风,身边跟着好多小弟,别人只要见着她都点头哈腰。
但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郝玉的眼界也不一样了,她知道月姐这样的人早晚得死翘翘。
人狂必有天收!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