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宽嘿嘿乐了:“你不是纯种的傻缺吗?正常人谁会把钱让给别人管!”
按理说常宽这话说得没毛病,但确实是不招人爱听,而且还欠打。
大叔还想给他几下,可还是停了手:“你懂什么?我们是有商业来往的,这里面有很多的门道,他跑了后我也倒霉了,我想跑路都没钱打点,都**怨你们!”
“你这样就属于没事闲的,你把我们抓过来,我们还能给你10个亿呀!”常宽说道。
“你以为我要钱呢?”大叔鄙夷地望着他:“我干的事儿,足够被枪毙十多回了,但是这口气我得出了,你俩我必须弄死。”
“有本事你上看守所打杨修去。”常宽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嘲讽道:“要不然你投案自首,说不定你跟杨修能在一个牢房,到时候你咋收拾他都行。”
“哥,你先别说话了,行不?”林染有一种预感,他们俩会不会死,完全取决于常宽会不会说话。
“兄弟你放心,哥绝对不让你死!”常宽一脸正气地保证。
>“……”林染。
大叔旁边站着的男人捡起了地上的棍子:“大舅,咱们往死揍他们一顿得了,咱们干的都是掉脑袋的事,指定是死,这口气出完就拉倒。”
“我想要那10个亿!”
“大舅!”男人劝他:“钱指定就是黄在国外了,当初就不应该让杨修负责转账,那老东西死活不说密码,他为了躲咱们,主动露出马脚,咱们根本没戏了。”
林染怜悯地望着他们俩,这得智商多低的人能相信杨修那个败类。
常宽的手并没有闲着,他正在用一个小石头子磨捆绑在手腕的绳子。
“你干啥呢?”男人也发现了常宽的小动作,将他翻过身,看到快要断的绳子后,操起铁棍照着常宽的脑袋打了过去。
已经穷途末路,他们并不在乎再多整死两个人。
林染见状飞身扑向了常宽的脑袋,用后背结结实实地替他挡下致命的一棍子。
“你们倒是兄弟感情好,真是同道中人呐!”大叔这话说的可有点猥琐了。
林染就当啥也没听着,眼下怎么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大叔操起棍子,和他外甥俩人,照着林染和常宽往死了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