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却生不出这样的心思来。
似乎这样,也很合理。
谢南渡理所当然道:“我不过修行的时日太短,若是足够,我自然还要去参加武试,何必在文试上浪费时间。”
陈朝叹服道:“这话到底也只有你才能说出来。”
谢南渡很满意的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转头便进了屋子里。
陈朝默默看着她的背影,没有说些什么。
只是等到谢南渡回到屋里之后,他才重新在椅子上坐下,而后咬了咬牙,掀起衣袖,手臂已经鲜血淋漓。
之前和何夷的那一战,有很多伤无关紧要,是他刻意去受的,可有一些伤,却是不愿意去受,还是受了的。
那场比试,何夷败得极惨,但陈朝取胜也不容易。
伸手按住两处穴道,止住还在朝着外面流出的鲜血,陈朝有些自嘲道:“谁他娘叫你死撑了?在小姑娘面前硬撑了不起是吧?”
感受着体内气机的紊乱,想起夜里那有意无意的主动掀开衣袍,陈朝的脸有些红,心想即便有些刻意,只怕也算得上潇洒吧?
说完这句话,他看了一眼天色,然后起身离开了这座小院。
……
……
天亮的时候,陈朝已经在那些低矮的宅院旁的一处阁楼里,里见到了那位左卫的指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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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
>的很怀疑大人你每日都在想着这件事,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积极?”
之前御宴前,陈朝答应过宋敛要来继续帮他的忙,如今御宴过去,他还是应约而来。
宋敛还是照常换了一身寻常布衣,看着陈朝感慨道:“今天肯定会有很多人想要找到你,然后送些东西给你,你却愿意陪我来这里,足以说明你对我还是有几分敬重的。”
陈朝毫不留情的揭穿道:“不要这样,大人虽然是我的上司,我可不会顺着大人说话。”
听着这话,宋敛微恼道:“当初你在天青县的时候怎么不是这模样?”
陈朝看着那个早早起来便开始洗衣的妇人,随口道:“当初有求于大人,当然要表现的谦逊一点,现在却是大人有求于属下,自然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