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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听了哈哈大笑,拔出腰间的刀,便将呼延灼的绳子割断。
呼延灼两臂一振,断绳纷纷而落,按着马鞍往下一跳,奔向周通道:“不是我、便是你!”
周通惊叫道:“啊呀,白叫了几声哥哥,却是个头上没包的,知道选他不选我。”慌慌张张便奔着那匹踏雪乌骓去,想要骑了马逃命。
不防旁边跳出个石秀,拦腰抱住周通,笑道:“你这憨子,我哥哥何等样人?岂会杀你有功之臣?”
周通扭过头,果然见曹操扯住了呼延灼:“呼延将军,且看在下薄面,大家罢手如何?”
呼延灼跳脚道:“你不知这厮辱得我苦。”
曹操笑道:“细细说来,却是武某派他诱你出城,不然将军坐镇,我等如何打得青州?罢了,将军若实在顺不过气,武某站此不动,由你打几拳出气。”M..coM
呼延灼怪眼一翻,叫道:“你说这等牙疼话,明知我不会打你。”
曹操被他戳穿,倒是坦坦荡荡大笑道:“君子可欺之以方!若非知道将军乃是君子,我如何敢说此话?不过君子不见小过,不如我和周通讨那匹乌骓还你,权当他赔罪如何?”
呼延灼听了,也无可奈何,只道:“武兄,既然不让我发落他,恕呼延灼不能效力。”
曹操笑吟吟道:“将军,我前番为何带着面具上阵?便是不欲人知道我和梁山有情谊,将军如今尽知,怎肯放了离去?二来,不是武某说嘴,高求这厮何等心性,将军真个不知?用你朝前,不用朝后,将军如得胜班师,自然无恙,如今一败再败,你道他肯为你担当么?一旦追究问罪,家人也跟着受辱。”
呼延灼听了触动心事,长叹一声,消沉无语。
曹操察言观色,知道他心已动,又道:“男儿功名马上取,你想恢复先祖门楣,不妨留在此处。武某并无造反之意,只是需要根基,以便养民练兵,不出几年,北方河山大好,岂不正是大丈夫用武之时?”
说到这里,呼延灼不由心动,暗自道:“我欲光复门楣,如今的朝廷却是不肯重用武将,几时才能遂我所愿?他若不反朝廷,取辽土立业,岂不正是我的机遇?”
暗自计较定了,点点头,抱拳下拜道:“若是如此,末将呼延灼,愿随骥尾!”
曹操大喜扶起,道:“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