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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任治斩钉截铁的态度让任潮非常的兴奋,连连拍着桌子,举起啤酒瓶子道:“为这句话浮一大白!小治,我跟你说我忍姓井的很久了。”
他和任治是堂兄弟,但是他家和二叔家的资产差的很远。这倒不是说他二叔没良心,发家之后不拉扯自家大哥。而是二叔的产业太大。
所以,任治这个银河集团的太子发话要对井高动手,份量比他敲敲边鼓传传流言的行为要给力得多。
太子一怒,翻江倒海啊!
任治笑着和任潮喝了半瓶啤酒。他心里其实清楚任潮的想法。他非常聪明,不仅仅在商业上受到父亲的教诲、熏陶,同样也精通人情世故。
他堂哥对井高的不忿,最初和他一样,只是起源于对井高干涉小姑婚姻的不满。不过在“金融星期三”的沙龙后,任潮和井高直接起了冲突,对井高很不满。
这种不满,有他二十四年从未在当众受到这样的羞辱。也有他内心深处对井高的看不起。
一个在二十四的年纪就能独自打理几个亿的投资的基金经理,美国常青藤大学毕业的优等生会看得起井高这种不学无术的人吗?
任治琢磨一下,半是解说半是整理思路的说道:“任潮,我这样考虑的。凤凰基金固然很牛逼,资金非常充沛。但是,他既然得罪了阿里,我自然可以压上筹码。
以国内网约车的出行情况开看,我判断绝对不可能只有一家网约车生存下来。且不说北美那边的都有两家网约车企业生存,滴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反攻优步。
而是获得新的融资之后,保住在重点城市的市场。凤凰基金再有钱,能烧钱到什么时候?欠的钱终究是要还的!届时,就会重现国内九十年代的商业逻辑:剩者为王!
我现在正在管的那家公司,在互联网领域正好涉足的是人工智能、大数据学习。我会调动资金成为滴滴的股东,让滴滴用它的业务帮我迭代、完善算法。”
任潮喝着酒,吃着花生米,道:“小治,你别给我说这个。隔行如隔山。再说,我管理基金就够头疼的,还得留着精力和美人周旋。我只需要知道结果就行!”
任治微微一笑,起身去屋里,“我去打几个电话。”他就是这般风格,坐言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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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