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隐约间看到一个晃动的身影从大厅穿过。
他手里似乎拖拽着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消失在了百里辛的视线盲区中。
百里辛收回视线:“也没什么事情,我们是小文的两个哥哥,从昨天开始给她打电话一直打不通,就想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打不通电话?”老人愣了一下,他眼神微微闪烁,将房门敞开得稍微大了一点,“昨天下午小文就走了,因为我们觉得她不太适合我们家的工作情况,所以辞退了她。她当时还哭了很久,我也觉得这个小姑娘怪可怜的,可我一把老骨头也做不了什么主,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小文走了。”
“小文后来没回来吗?”夏池深吸一口气,“我昨天下午在小区里看到过小文,她当时哭了很久,最后说要来你们家最后一次,想要再争取一下看看能不能留下的。我看她离开的方向就是朝你们这边走过来的。”
老头终于打开了门,他有些浑浊的眼睛在三人身上来回扫了一圈,“鞋柜上有鞋套,你们穿上鞋套进来说吧。”
说着老头往旁边挪了挪,腾出了空间。
大厅里有些狼藉,一些小孩的玩具零零散散扔在地上,但鞋柜上又没什么灰尘,很显然卫生是刚打扫过的。
老头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块步铺在沙发上,才让几人坐下,“抱歉啊,我们家有人有洁癖,受不了外人接触房间里面的家具,不是只针对你们,你们不要误会。”
“你们刚才说给小文打电话打不通,她是出了什么事情吗?”老头熟练地从抽屉里找到了几个一次性纸杯,微微佝偻着后背给几人一人倒了一杯水。
百里辛目光落到地毯上的玩具上:“家里还有个小孩子吗?”
老头表情僵硬地笑了笑,“是啊,我孙子在家,他皮,东西每天到处乱扔。收拾好了又接着扔上,让人不省心。”
“哦,那一定是个活泼的孩子,”百里辛随意道,“小文失踪了,她是我们捧在手心里的妹妹,我们很担心她。”
“怎么会失踪呢?”老头眼神躲闪,“挺机灵的一个孩子,再说现在都是法治社会,说不定只是出去散心两天,你们也别太担心。”
“既然觉得她机灵,为什么还要辞退她?”百里辛也不拐弯抹角,一针见血地问出问题。
老头表情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