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艳云说起一件事。
“于杭兴的产业,受梦竹之托,已经全部交割过来;不过我知道,你对织造业一直没什么兴趣,也不屑于吞并于家的家业。但眼下瀚海本身发展迅勐、人手紧张、精力不能兼顾他处;你看这一块,要怎么处理才好?”
赵景阳吃着饭,沉吟了一下,道:“这样...回头你找一找陈连山,问问他是否有心。”
“如果有心,就让他代管。如果无心,那就另说。”
方艳云诧异:“陈连山?”
赵景阳道:“陈连山与于杭兴关系十分密切;当初为了陈连山厂子的那块地皮,于杭兴还专门找过我。于杭兴对陈连山有提携之恩,并且陈连山也是织造业里的行家。”
“把于家的产业,交给陈连山打理,还算合适。”
“只需派个财务监督一二即可。”
方艳云听了,不禁道:“难怪...我在收拢于家产业的时候,陈连山多次出面提供帮助,竟然原因在这里。”
笑道:“看来梦竹跟陈连山打过招呼。”
赵景阳道:“可能吧。”
说:“我见过陈连山这个人,是个硬骨头;品行、人格值得信任。你跟他说,这个代管,不是为我赵景阳代管,是为梦竹代管,他应该不会拒绝。”
方艳云轻笑:“好的吧。”
吃完饭,赵景阳跟女人们打了一圈麻将,这里便拉着冯程程,花园里散步聊天;走着,便到了冯程程的小楼前。
进了屋,冯程程给赵景阳倒茶,赵景阳则坐在沙发上,却看到一个笔记本,拿起来翻了翻,抬头对捧着茶杯过来的冯程程说:“你有写日记的习惯?”
人王:从上海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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