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的意思是,你若是还像刚才那样对我关怀备至,我自然也不会忘恩负义,起码看在孩子们份上,这个家也还是给你留一席之地的。”
封墨言怎能不知她刚才要说什么,笑了笑倒也不在意:“是不是做你的狗腿奴才,就能一直缠着你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那行,狗腿就狗腿,奴才就奴才,反正晚上你让我睡就行了。”
封墨言内心os:白天你使唤地越过分,晚上我就睡得越过分。
男女之事上,无论什么时候,男人总归是吃不了亏的。
“你……”杨千语没想到他前一秒还是大冤种兄弟,下一秒就能邪魅地调情,顿时哑口无言,飞快地看了眼客厅玩耍的孩子们,低斥道,“胡说八道什么!叫孩子们听见了像什么样!”
“这有什么?爸爸妈妈恩爱,小孩心理才健康,我这是言传身教。”
“……”她实在无力接话,丢了个白眼起身离开。
封先生转过轮椅,看着女人窈窕离去的背影,薄唇微勾,心里已经开始琢磨着该怎么睡了……
可就是这双腿啊——
他算了算日子,快回医院复查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做复健。
>他必须得尽快好起来。
不然万一她认祖归宗后真远走高飞了,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动了,可都不是好事——到时候若还离不开轮椅,怎么追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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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国华在医院硬生生地挺了一个星期,几乎每天都要被抢救一两次,那具跳楼后本就残破不堪的身躯,更是被医生的手术刀扎了个千疮百孔。
终于,在一个雷鸣阵阵的夜晚,他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杨梓俊那晚刚好回去洗漱了,后来暴雨倾盆,电闪雷鸣,他打不到车,当晚便没有回医院,想着等第二天一早过去。
谁知,夜里刚睡着,手机响起。
他骑着共享单车淋成落汤鸡赶到医院时,父亲杨国华已经闭上眼睛一个小时,身体都没有温度了。
“抱歉,杨少爷,节哀顺变。”重症监护室的值班医生对他歉意地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很快,覆盖着白布的逝者被医护推出。
杨梓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