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很低调,暗纹却很高级,很符合他的身份品味。
“礼轻情意重,明天我就戴上。”
相对比她和孩子们满满的战利品,这区区一条领带的确算不上什么。
但她有这份心,在跟他生气的情况下,还能想到给他买礼物,就很难得了。
杨千语嘀咕:“要不是费雪非拉我进去,我才不想给你买。”
费雪说,你一晚上买了这么多,全是自己跟孩子们的,你家封先生一根毛都没有,也太过分了吧?
于是,非拽着她进了某奢侈男装店。
选来选去,她就是心里不服气,挑了根领带打发。
“你这闺蜜还不错,旁观者清。”
“什么意思啊?拐着弯儿地骂我糊涂?”
“不敢不敢……”
封先生今晚格外卑微。
杨千语利落地收拾好衣服,顺手就把孩子们的那些包装袋放在他面前,“给,正好你带回去。”
他看了眼,脸色微愕,“你呢?”
“我说了今晚不过去啊。”
“我特意来接你,你还是不过去?”
“这么晚了,我好累,不想折腾。”
>这也是实话。
她好久没逛街过了,逛的时候很兴奋,逛完了才觉得腿疼脚软,这会儿只想洗洗睡了。
可封墨言来都来了,怎么可能空手而归?
如果她不过去,那他索性就……
视线看了圈客厅,又扫过楼上,他疑惑地问:“我记得……你这里有个阿姨的。”
“嗯,不过前天回去了,应该明天再过来吧。”
所以,今晚他们孤男寡女,二人世界?
男人眼眸一滚,嘴角划过低调却邪魅的笑,一本正经地说:“我忙了一天,也好累,不想折腾了。”
杨千语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这么大的房子,你一个人住太冷清了,我留下来陪你。”
“……”女人瞪着他,脸色不悦。
他视而不见,兀自转动轮椅离开沙发前,在屋子四处打量起来。
还一边打量一边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