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任何牵扯。
封家人看不起她,她还看不上徐红那些人的嘴脸呢。
又不是非男人不可,她何必受这屈辱?
可现在听宫北泽一说,好像自己的坚持与傲气,无比可笑。
“你若是愿为墨言考虑,能放下傲气和面子,主动去迎合他的家人,我想……终有一天,这关系会缓和的。你若是不想为他考虑,咽不下这口气,那就当他们不存在好了。反正,那个恋爱脑一心一意维护你和孩子们,让他去跟他家里斗,气气那些人,就当是为你出气了,这不也挺好?”
“我看你做事业是一把好手,可处理这些关系却一味地钻牛角尖,最后错过的……可能是自己的幸福,还要搭上孩子们的童年。”
走廊里安静下来,夜更加凉了。
可杨千语的心里,却有了丝丝明媚。
“宫少,你这些话……我会认真考虑的。”她抬起眼眸,看向男人。
宫北泽笑了笑,“那是最好。”
话落,他推开病房门,看向里面候着的王城:“王城,走了!”
王城不解:“宫少,这……留封总一人在这儿?”
宫北泽微微一甩头,指向杨千语,“这不是人吗?明天一早还有会议,走吧。”
“哦。”王城出来。
宫北泽叹了口气,重新看向杨千语:“这几天跟着你们折腾,公司的事耽误不少,明天一早还有个重要会议,我得回去睡几个小时。你要走要留,是你的事,反正他今晚没人照顾。”
杨千语呆呆地站着,目送着两人潇洒离去,好一会儿,怏怏地转身,推门进了病房。
闹腾了这一夜,她也疲惫不堪,在床边坐下,静静地看着那昏睡不醒的人,耳边还回荡着宫北泽方才的话。
理智上知道宫北泽的话有道理,可心底里,她依然为自己抱不平。
都说感情是强扭的话不甜,可什么时候,强扭非但没错,还成了痴情的代言?
而被强的那个,不接受反倒是绝情,不知好歹?
她莫名地苦笑了下,盯着那张沉睡的脸,愤愤不平地道:“封墨言,我这辈子都要栽你手里了。年少无知时,被你们家冠上‘杀人未遂、盗取商业机密’的罪名;如今成熟懂事了,还难逃你的魔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