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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刀疤男的话,其他人当即不敢置信。
“大哥,那夏伋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且刚刚那人穿的并非锦衣卫的飞鱼服啊?”
夏伋的名号让他们忍不住忌讳,恶阎罗心狠手辣,落在他手里的人几乎没有活下来的!
“难道他当真是刻意守在这里等我们的?”
刀疤男摇头,“应当不是。”
否则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冲出去救人。
“估计是刚巧经过,抑或应邀而来。”
刀疤男忍不住沉思:这恶阎罗恐怕已经被那长公主给迷住了,不然以夏伋的头脑不可能会暴露在他们眼前。
他们若再想招惹,定是困难重重。
不过他应当没有发现他们。
其他人当即松了口气。
这个时候,谁也不愿意和夏伋对上。
……
此时的夏含玉已经被救了上来,为了装的更像,她在水里几乎放弃了游水,就如同一个完全不会水的人一般,先是挣扎了一会儿,随即便让自己慢慢的沉了下去。
且除了茯苓没有任何人知道她其实会水,只因她小时候被人推下过水,被救上来后差点没气,在床上躺了足足半月才能出门。
虽说那人已经被父皇处置了,她母后却不放心,亲自教了她和茯苓游水。
茯苓几人将夏含玉从湖中救回便直接被夏伋抱在了怀里,他的眼底尽是恐慌。
“阿玉!”
明知道她是做戏,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出现在了这里。
夏含玉咳了几下,吐了点水出来,这才慢慢睁开眼,面色白了些许,整个人显得虚弱了几分。
她朝着夏伋笑了笑,带着些许的安抚,“放……心吧,我没事。”就是湖水呛到了有点难受。
“接下来既交给你们了。”
说完这话,夏含玉整个人便晕了过去,是真晕而非假晕。
“阿玉?阿玉!”
宣禾几人记得眼泪都出来了,哪里还需要演,实实在在的真实感情。
夏伋直接将人懒腰抱起,等到船一靠岸,他便劲直抱着人上了马,接过茯苓递过来的披风将她裹紧,一只手抱着她,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