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足以让君且相信。”
“我不想走到这一步的。可是即便我想陈情表意,想得见君且一面,都不得准许。君且准备堵死容家的路。”
“他囚禁我父母在宫里,无非是想牵制于我。他放任我在宫外,也是想看看容家能退让到何种地步。可是南弋,容家没有谈判的条件,只能接受君且的安排。”
“这就是帝王的虚伪。”
“主动找上君且的路只有一条,那便是容家反叛。除此之外,便是让君且主动找上我。”
“清元门虽势大,终究不好出面替容家说话。所以……”
南弋轻笑,“所以你就将动静故意搞的这般大,坐实我俩的事,拉着我给你垫背?”
“……抱歉。”容浔深深叹了一口气。
南弋看着日色慢慢由盛转而温和,这离盛京城的路也越来越短。
“其实你要是实话同我说,我也不是不同意。”
“……说什么?”
“让你做实我的小情郎。”
“此事一是我临时起意,二是……怕你不同意。”
南弋摇摇头,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以后万事好商量。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骗我。”
今日之事也是她未多加思考,这才后知后觉。
更重要的是,她以为容浔不会骗她。
太久不做杀手,把以前的疑心都快忘了。
只是她当容浔是朋友,如何会把杀手的疑心放在他身上。
队伍行进不快不慢,日色渐渐西沉,盛京宏伟的城门已经出现在眼前。
“你可知道昨晚你走之后,容家驿站起火遭袭。此事可是你故意做的?”
容浔惊诧,“不是。那样的话我不是很快就有暴露自己的危险了么?”
“也对。你戴着人皮面具出来,驿站没什么其他动静,难不成里面留了一个顶替的?”
“符擢身形和我相似,我让他替了我。”
南弋眸色一沉,“这盛京里,想掺和进容家之事的,恐怕还有不少的人。”
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君烨遭到刺杀,那个时间点同容家驿站失火一前一后,不像是巧合。
或许,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背后之人是否是同一个?
*
进了盛京城,御林军的队伍引来了不少行人驻足观看,私语纷纷。
其中不少,都是关于“清元门少主和容家小爵爷”。
南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