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哥的剑法!念念她为何会使出来?”
慕清绝握紧手掌,紧紧盯着南弋的身影,迫切想知道答案。
“阿裴的剑法,我不会认错。那一招,他最常用。这天底下,不会有第二个人会他的剑法。除非……”
姬芙看着慕清绝,“余大哥将剑法传授给了念念……可念念她……”
还未等姬芙说完,便听得台上那越阳宗的弟子凄惨地长叫一声。
慕清绝和姬芙转头的那一刻,便看到南弋正一脚踩在那人的左腿上,那人像是怎么也动不了,只知道叫唤。
南弋低头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死人,带着些嫌弃。
“不是说了让你按照我说的做么?你非要自作聪明。”说着,南弋又在那腿上踩了一脚。
那人原以为能偷袭南弋成功,却不料背后脖颈处一痛,接着便突然全身没了力气,一瞬间倒在地上。
南弋冷笑一声,微微俯身道:“左腿疼吗?方才,不是你非要伤别人的腿吗?眼下自己尝到滋味了,觉得还受用么?”
说着,南弋踢了他一脚,实打实地踢中了一处穴位。
接下来,南弋连贯没有犹豫地继续踢着那倒在台上的人。
台下越阳宗的人不禁气愤:“狂妄小儿欺人太甚!还不快停手!”
南弋倒是停下来,看着说话的那人:“停手?要我停手也可以,但对家不说认输,我哪里能停手?宗门大会的规矩,贵派难道不懂吗?”
“你!欺人太甚!”
南弋觉得聒噪,便要转身。可就在她转身之时,越阳宗里有一人对着南弋的背后射出一把长剑,直冲着南弋而去。
“长曦!”
“念念!”
南弋像个鬼魅一般移动位置,抬剑将那飞来的剑借力牵制住,转眼之间换了一个方向,却射向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越阳宗弟子。
那人以为自己即将命丧在剑下,生生吓得晕过去。
可剑,就射在了他的脖子旁边,就差那么一点,就能刺穿他的脖子。
“可真是废物。”南弋颇为嫌弃地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