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该将此事推到明王头上!千错万错都是老朽的错,还望皇上念在老朽守卫南郡多年的份上,饶过老朽这一次!”
他重重的磕了个头。
除了额头与大理石地板碰撞的声音外,他脖子似乎也扭了一下,又是“咔嚓”一声。
听到这声音,站在一旁的苏炳善一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他就怕陈安怀再用力来这么一下子,他就像个散了架的机器似的,周身的零件全部散落在地。
苏炳善老脸纠结,没眼看只好看向别处。
“陈老爷子莫不是要散架了?”
墨宗然调笑,“这浑身上下,都在响叮当。”
“看来顾老爷子下手很重。”
陈安怀臊的没脸见人,深深埋着头,仍然能看到通红的耳根子。
“既然你主动进宫请罪……”
墨宗然微微一笑。
他吊胃口似的闭上了嘴。
陈安怀立刻胆战心惊起来,两只耳朵高高竖起,生怕错过墨宗然要说什么。
“若是不处罚你,朕也过意不去。毕竟你昨晚磕伤,伤成这样还主动进宫请罪,朕感到很是动容啊!”
他故意强调“磕伤”。
陈安怀再一次:“……”
皇上到底要取笑他到什么时候?!
他不是都承认了,是顾伯仲打的吗?!
>“既然如此,看在陈老爷子重伤的可怜份上……来人啊!先将陈安怀拖下去,杖责二十意思意思,再关进天牢等候朕发落!”
墨宗然毫不留情吩咐。
杖责二十,意思意思?
陈安怀呆若木鸡。
他现在这身板,打二十板子一定会散架吧?
皇上居然还说意思意思?
还只是看在他重伤的可怜份上?!
若他没有受伤,岂不是不止被打二十板子?!
这会子,陈安怀不知道昨儿夜里被顾伯仲打,是祸还是福。
若说是祸吧,他因为被顾伯仲打伤,今儿皇上只下令打他二十板子;
若说是福吧,他被打得跟只乌眼鸡似的,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