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劫持明云裳的人轻笑一声,便将明云裳负在身后挡刀,秦解语大惊,他的剑出去若不见血是不会回来的,眼见得那把刀就要将明云裳穿胸而过,秦解语银牙一咬,一口咬破了自己的手,鲜血弹出染上剑刃,长剑见血顿时撤了回来。
由于他强行撤剑,身体也受到了损伤,鲜血从他的嘴角流出。他自功力大成之后,就只见到别人的血,他自己从来没有流过血。
秦解语的耳畔传来一声轻笑,他的眸子刹那间成了红色。
>而此时夏荷一人再也支撑不住马车的重量,玫瑰惊叫一声便连同马车一起滚落了山谷。
秦解语不管玫瑰的事情,纵然便去追,只是这番一阻一隔,那人已掳着明云裳已失去了踪影,他心里担心明云裳,再也顾不得许多,强自运力朝山崖的一边飞去,双目望去,只余寒风冷雪,四处萧瑟!
明云裳在被那人掳起的时候,由于气血不支,便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却见在一间极为简单的木屋之中,她的身下有褥,身上有被子。
她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顿生警觉,腾的一下便坐了起来。
“醒呢?”一记清冷的声音传来,明云裳循声望去,却见容景遇一身雪衣坐在炉子边,他正往灶里添木柴,他的动作轻柔而又优雅,眉目淡雅如菊。
明云裳一看到是他,顿时生出了几分恼意,她想起玫瑰坠落山崖的情景,冷着声道:“你真卑鄙无耻,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容景遇不动如山,只淡淡地问道:“若我真的是这样的人倒好了。”
明云裳皱眉问道:“你掳我到这里想做什么?”
“你想我对你做什么?”容景遇嘴角含笑着问道。
他这一句话说的淡漠,只是他那双素来冷如寒霜的眼睛里有了一分淡淡捉弄与戏谑,倒让他显得和往日里有了一分不同,也让他那一句简单的话里透出了一分轻浮。
明云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也微笑道:“容太傅莫不是真的看上我呢?又或者是容太傅能过自己的那一关愿意碰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
容景遇淡淡一笑,将手中的柴火扔到灶中,然后不紧不慢的拍掉了手中的灰尘,再缓缓地走到明云裳的身边,以她的床旁坐下来道:“我生平只有一件事情让我后悔,知道是哪件吗?”
明云裳的眸子里透着寒气,却微笑道